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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陶瓷質地的盤子放在腿上,左右饕餮般狂吃,右手按動遙控器,悠揚眼睛死死盯著螢幕。孕婦不能長時間看電視,南次郎只准她每天看一個小時的電視,每次看電視後還親自監督她洗臉。“變態的電視臺,又是廣告,真耽擱我時間。”悠揚暗暗罵著,把瓷盤順手丟在桌上。陶瓷碰上木頭,發出沉悶的響聲。
立刻捧起陶瓷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仔細檢查,悠揚心疼地懺悔,不該拿陶瓷撒氣。上輩子她就稀罕歐化的器具喜歡美劇,誠然一個典型的崇洋媚外的悶騷。如今離開了中國,她倒喜歡把身邊的所有都與中國連上關係。
日子實在無聊,她抹了一把臉後懶懶地靠在軟軟的沙發上,這樣想著。
卡魯賓慵懶地趴在窗臺上曬太陽,時不時發出幾聲愜意的叫聲。
自從昨天悠揚被發現懷孕之後,卡魯賓的地位在一天之內急劇降低,如今連靠近悠揚都不能。即使龍馬已經帶它去體檢,確定它身上沒有帶弓形蟲,南次郎依然不讓它靠近悠揚。
色大叔人呢?
悠揚總算想起還有這麼一個人。他剛才說他幹什麼去來著?
撓頭思考了半天,她還是沒想起南次郎說了什麼。都怪她,當時滿心都是該開播的電視,隨便招呼了一聲就讓他走了。不過也怪,自從她懷孕,他不是寸步不離的嗎?
瞅了瞅鞋櫃的方向,木屐少了一雙,看來他沒走遠。關了前門,悠揚踏上“尋夫之路”。
“南次郎,你在嗎?南次……”
越前家後山的寺院門前有一片繁茂的桔子樹林,不大,但貴在精緻。悠揚有好幾次看到南次郎在樹前自言自語,但她從沒去打斷過。
這個男人難得深沉,而她萌深沉的男人,總要留給她點念想不是麼。
躲在遠處,她聽不清南次郎的話,卻清晰地看到南次郎靠在樹上對著另一棵樹說話。這個南次郎,就連站著也不安分,一腳著地,另一腳頂在樹上,搖得樹葉沙沙晃動。
雖然好奇南次郎講的是什麼,悠揚仍然站在離南次郎足夠遠的地方,默默注視著他。如果不是看過南次郎在婚禮上的表現,她說不定會以為南次郎是精分。
或許是方才講得夠多了,悠揚在那站了沒多久,南次郎就又恢復笑嘻嘻的模樣,拍拍樹幹走人。
悠揚迎上去,裝作才發現南次郎,擺出驚喜的表情,“咦,原來你在這裡。”
“呵呵。”南次郎笑得相當傻氣。
悠揚攬住南次郎的脖子,攀在他身上,“南次郎,時間快到了,伊集院老師的婚禮要開始了。”
“好,好好好。”
這下悠揚可真懷疑南次郎剛才說了她的壞話,否則怎麼會露出這麼心虛的表情。悠揚繃著臉,一手拉一邊的嘴角,扯出一個笑臉,“越前南次郎,你剛才不會是在和哪個美女約會吧?”
“天地良心。”南次郎嗷嗷叫著,誓死保全自己的清白。
走在前面的悠揚停下腳步,回頭露出扭曲的笑容,“那你又掏私房錢買了一套珍藏版寫真?”
“我哪還有私房錢。”南次郎碎碎念,身上散發怨氣。
得知悠揚懷孕之後,南次郎就化身成完全體的家庭婦男,搶在悠揚前頭起床,恨不得連吃飯也替悠揚吃了。別說寫真,就是電視上出現美女他都不敢多看。
“你真的沒有做對不起我的事?”悠揚懷疑地瞄著南次郎,手挽住南次郎。
南次郎順勢摟著媳婦的纖腰,嗯,手感總是那麼好,“沒有。媳婦,我的身體和靈魂全是清白的!”
“不信。”悠揚甩頭,南次郎噴灑在她耳畔的氣息太熱,撓得她的心癢癢的。
南次郎眼珠嘀溜打轉,“來,媳婦,讓我聽聽咱們家小小悠揚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