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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陷入安靜,顧硯辭知曉對面男人為何不吱聲。他這個弟弟雖生活在他們這樣的環境裡,但卻與這樣的環境不相融。他厭惡官場的虛與委蛇,實則他這個做哥哥的很清楚他的弟弟只是想在這汙濁闢出獨屬於他內心的乾淨。 可是,耳濡目染也是能浸透骨髓的。更何況是在顧家。顧硯清說不參與顧家的政事,但還是不著痕跡的參與了…… 傅詩予眼觀鼻鼻觀心,她是知道為何此刻客廳的氣氛是這般的壓抑。她知曉蘇瀾和顧硯辭過往的。她也知道丈夫為了布這個局花了多少時間與精力。 前些日子,她發現顧硯辭的煙突然抽的厲害,然後他那天行色匆匆的從顧氏趕回來一言不發的抱住她。她能感受到他在顫抖,是激動的顫抖。她問他怎麼了,他只是淡淡地說了句他晚上要去清屏一趟,她就知道他佈下的網要收了。 這樣的男人太過於隱忍,太能密謀一切,這其實是很讓人害怕的。但傅詩予卻覺得這樣的男人很具魅力,吸引女人的魅力。眸光流轉,坐在丈夫面前的顧硯清也是如此。只是不知會有哪路神把他降下。 手機鬧鐘響起,打斷了傅詩予的出神。顧硯辭無奈的將鬧鐘關掉,然後瞥了眼身邊有點不好意思的妻子,伸手握了握她的手:“走吧,回去看電視吧。” 話語無奈裡又有著縱容。 在顧硯辭起身的一刻,顧硯清淡聲問著:“你們最近看的電視劇是不是《金粉世家》?” 傅詩予愕然,顧硯辭更是錯愕。眉頭倏然一擰,看向顧硯清時眼裡透著不可思議與懷疑。 “你不是對這些電視從不感興趣的嗎?怎麼知道的?” 顧硯清笑著扯了扯唇,目光落在茶几上的茶壺上,“託這個為我這別墅帶來煙火氣息的人福,我也是今晚才知道。不過,大哥你看這電視我也很意外。” “呵呵,我只是陪看。”復又說了句頗有挑釁意味的話:“你沒結婚,你不懂。” 顧硯辭面對弟弟顧硯清最後話裡的揶揄是全盤照收,最後還不忘提醒顧硯清他是個孤家寡人,當真捅人心窩子。 人比人,氣死人。顧硯清很想反駁,說他懂。薄唇輕扯,但就是說不出個四五六來。 他懂什麼啊! 顧硯辭和傅詩予走到門口,顧硯清自是去送了送。怎料,顧硯辭轉臉看向門內的顧硯清意味深長的說道:“我現在覺得在某方面你和那電視裡的金燕西倒是有點相似。” 金燕西是誰,顧硯清自然不知道。雙手環胸,眉目上挑等著門外的人的答案。 “那位金家七少爺為了心中所愛,跑到心愛之人的學校當起了教書先生。你呢,在德國帶的都是研究生,回來居然要求帶本科生。硯清,你說你和他是不是很像?” 顧硯辭的話顧硯清聽著,沒說什麼,實則內心已是波瀾起伏。看向門外氤氳的夜色,那雙眸裡是讓人捉摸不透的光亮。過了幾秒,他才低淡開口:“倒是相似的,或許我會在無聊之時在熒幕裡看看這個人。” 顧硯辭笑而不語,只輕點了頭就和傅詩予繼續向前走著。眼瞧著已經離顧硯清所住的地方遠了點,傅詩予才問了身邊的顧硯辭:“你今晚和硯清的談話還挺讓人迷糊的,不知顧總願意為我解惑嗎?” 面對妻子如此俏皮的樣子,顧硯辭也是沒轍,但他是個商人,商人那種錙銖必較的劣性在下一秒他的話裡得到了最為完美的體現,也讓傅詩予羞紅了臉。 他說:“詩予,蘇瀾的事已經結束了。我最近也要開始戒菸、戒酒了。” 朗夜下,顧硯辭的這番話裡有著期許,望向身邊人時眸子裡也盡是如水般的愛意。周遭的空氣裡有著些許潮意,吹在身上竟不覺得不適。傅詩予沒有回話,只是眉眼皆笑的看著顧硯辭。她知道他話裡的意思。她和顧硯辭是在美國留學時認識的,她好文學也好騎馬。所以,在那次馬術俱樂部上,這個獨具魅力的東方男人在眾多金髮碧眼的洋鬼子裡一下子就進入了她的眼裡。 那天有魅力的兩張東方男性面孔可是那天聚會的香餑餑,傅詩予與顧硯辭的目光相對上,她就覺得心裡有過一陣過血的麻,呼吸也變得沒有規律。聚會結束,另一個東方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