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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向南走後,賈鑫很是配合羅池的工作,把他殺害傅悅的動機都交代了清楚。 動機很可笑,那天他在慕向南的口裡得知慕向南為何會選擇和他結婚的原因。不是被他的追求感動,而是拿他做擋箭牌。心情原本就極差,再加上傅悅承受不了化療所帶來的痛苦,在賈鑫看來,遲早都是要死的,倒不如痛快的死去…… 殺人這件事,有一就有二,先前他用氯化琥珀膽鹼殺了蘇瀾,同樣他也可以用這藥“好心的”讓傅悅早日脫離痛苦。除此之外,賈鑫還交代了傅琰暗自收集的那幾例死亡病例皆出自他的手。殺他們的理由皆是讓他們早日脫離病痛。 很顯然,賈鑫的心裡已經有了一層孽障。在他看來,他不是在殺人,他是在救人於苦難! 羅池和程鵬走出清冷的審訊室,站立在警局走廊,點上一根菸,靜靜地抽著,兩人一句話也沒說。 沒想到白雪的死查到最後會牽扯出這麼多的過往。賈鑫雖然手上沾染了這麼多的人命,可讓羅池感到意外的是他沒有把慕博遠供出來,也許他是真的愛慕向南的。 可是,顧硯辭今日的到來,羅池便知曉事情並沒有結束,甚至只是開始,因為最後的結束是在十月底的西寧市長換選夜。 程鵬的手機鈴聲響起,在這個走廊顯得尤為的刺耳。程鵬一看來電顯示是顧硯清,當即接通:“顧教授……。” 半分鐘不到程鵬就將電話結束通話,羅池的一方煙抽盡,淡聲開口:“回辦公室吧,別讓顧教授久等了。” 羅池和程鵬在進入辦公室時,就見顧硯清雙手環胸站在白板前,身邊同樣站著他的那個小助手顧硯歡。 羅池好看的眉一挑,還真是走哪兒都帶著。 顧硯歡失神看著白板上那張穿著西寧一中校服、一頭齊肩墨髮,微笑著的少女的照片。 怎麼會是她? 羅池自飲水機處倒了兩杯水,一杯遞給顧硯清,一杯遞給顧硯歡:“今日,顧總來了警局。” “我知道,在我來警局時恰好看到他。”顧硯清輕喝一口隨後把水杯放下,指著白板上的照片:“你說今早這個名叫蕭瀟的女學生媽媽來警局說她女兒可能已經遇害了?” 提到上午,羅池是一肚子的火,敲了敲白板上的照片:“照片上的人名叫蕭瀟,今年17歲,是西寧一中高二的一名學生。一個多月前去參加音樂夏令營,可夏令營早在五天前就結束了,可是她還沒回家。她媽媽就報案了,這個案子原本不歸我們刑偵隊。可是,今早這個女孩的媽媽拿著一把她女兒的大提琴來到警局說她女兒可能已經遭遇不測了。還在警局門口大罵,說我們警方不作為,這才導致了她女兒的死去。” 好死不死的是,羅池今早正好撞到了蕭瀟母親朱明麗的槍口上。朱明麗就鑽牛角尖的認為有案子,應該是警局的警員都出動的,絲毫沒想過警局內是各司其職。不管三七二十一遇見羅池後,就逮著羅池一頓臭罵。 羅池本著為人民服務的熱忱,強壓被不分青紅皂白的謾罵。好言好語的安慰著朱明麗,這才安撫住朱明麗。 “她只憑她女兒的大提琴就這麼認定她女兒已經遭遇不測了?而且,這個案子能轉到你手裡,想必你是從這大提琴上找到了證據了吧。” 顧硯清說這話時,目光一直落在被透明物證袋密封住的大提琴上。大提琴通體紅棕色,色澤溫潤;A弦與D弦的弦末是黃色線纏繞,G弦弦末是紅色線纏繞,四弦獨獨缺失了最粗的C弦。 羅池緩步至顧硯清身邊,指了指C弦的位置:“蕭瀟是音樂生,拉的一手好的大提琴。她媽媽也說蕭瀟十分寶貝這把大提琴,每次練習完都要做到保養到位。試問,一個愛琴且喜歡大提琴的人怎麼會讓琴絃缺失呢?而且,這把大提琴還被拋棄在海濱公園的整備地。” 失蹤這麼久,現在大提琴突然出現,也難怪朱明麗斷定她女兒蕭瀟已經遭遇不測了。 “朱明麗是如何尋到這琴的?她一人沒事去海濱公園的整備地做什麼?” 聽顧硯清這一問,羅池便將上午發生的事盡數說出:“朱明麗是茱莉亞琴行的老闆,她女兒的這把琴是她專門在澳洲定製的,特意在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