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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的用餐氛圍很愉悅,顧家雖然是大家,但並沒有所謂的“食不言、寢不語”的習慣。 在顧老爺子看來,白天大家都有事忙,回來吃午飯也不現實,一家人能夠聚在一起吃飯、聊聊天也就只有晚上了。 “聽浩南說,你今天在和蕭續打完球后去了趟警局,好像是有個傅琰的商人找你,請你幫他翻案?” 顧明曄看向對面坐著的兒子,在快下班時他接到了蕭浩南的電話。他很納悶也很不解,他這個小兒子和大兒子是截然不同的性格,不是一個會多管閒事的人。 顧明曄的這句話如深水炸彈般,掀起波瀾。沈清棠秀眉微蹙:“翻案?硯清要幫人翻什麼案?” “浩南說傅琰的女兒六年前晚上突發死亡,醫院給的是自然死亡。怎料,六年後傅琰會找上硯清,說懷疑他女兒是死於謀殺。請硯清做屍體解剖。” 顧硯歡側過臉看向身邊坐著的人,他神色淡定,彷彿剛才顧明曄說的事與他無關一樣。在把碗裡的最後一口米飯吃掉後輕放下碗筷,用紙巾擦拭嘴角後才抬眸看向顧明曄,聲音從容:“是有這件事,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傅琰已經報案了,明天我就要去警局報到了。” 顧明曄深嘆了口氣:“這件案子背後的水有多深你知道嗎?賈鑫能夠在短短的兩年之間坐上清屏縣醫院院長的位置與他身後的關係是分不開的。” 坐在主位的顧雨霖在聽了顧明燁的話後說了句:“賈鑫的妻子是慕博遠的女兒慕向南吧。” 顧明燁看向顧雨霖,微微頷首。慕博遠同他一樣也是國會議員,在大的政治方針上他們兩個時常意見相左,所以兩人素來是面和心不和。 西寧這個地方說大不大的,但終歸應了那句話,一山容不了二虎。顧明曄雖然是西寧的市長了,但任期也快到了,顧明曄很清楚,他自己要麼職位繼續攀升要麼就是連任。若連任,這個慕博遠就是最大的敵人…… 顧明曄能想到的,自然顧雨霖也是能想到的,所以他才會說出那句話。 餐廳很是安靜,靜到掉根針都能聽清楚。齊冠華一家也是通透的,在顧雨霖說話時就出了餐廳。他知道涉及這麼敏感的事,他知道的越少越好。 顧硯歡也不知該不該離開,她對於政治上的事不懂,也不願懂。此刻她覺得如坐針氈,想起身卻被顧硯清按住。側眸看向男人時,男人僅淡淡開口:“坐下,和我一起走。” 男人的話頓時讓顧硯歡如洩氣的皮球,沒辦法她只好靜靜的坐著。顧雨霖也沒避著顧硯歡,而是問著顧硯辭對於顧硯清接手這件事的看法。 一時間在座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顧硯辭身上,顧硯辭倒是慵懶的倚靠在椅子靠背處,聲音雖漫不經心但卻透著寒意:“這不正好嗎?慕博遠與爸一向不和,這老傢伙出生草根,卻有能力爬到國會議員的地位,想來也是個人物。可是隻要是人,就會有弱點。這老傢伙的弱點就是他女兒,賈鑫能夠這麼快的實現職位的飛躍,這老傢伙想必明裡暗裡幫襯了不少。正好借賈鑫這事,讓慕家跌入泥濘,蕩平一切障礙!” 顧硯辭最後的那句讓慕家跌入泥濘,聲音雖輕但卻讓人不寒而慄。顧硯歡不禁打了個寒戰,她沒想過從商的顧硯辭會有如此政治眼光與野心。若是他從政,西寧乃至A國的政壇又會有怎麼樣的波動呢? “我不參與你們政壇的事,我幫傅琰也不是為了拉慕家下水,只是可憐傅琰這個男人。至於賈鑫為何能在兩年之內就當上清屏縣醫院院長,慕博遠有沒有幫襯,那都不是我要考慮的。” 顧硯清在聽完顧硯辭的話,聲音平和的說著,隨後又看向顧雨霖開口:“爸,我還是那幾句話,不論你怎麼打擊你的政治對手,我希望都是光明磊落的。” “這點你放心,他們若是不犯錯,我又如何能打擊他們呢?以顧家現在的地位,想拉顧家下馬的人多得是。所以,你爸我也是如履薄冰。一步走錯,顧家就會跌入深淵。” 顧硯清看向鬢角已然染了些白霜的父親,眼裡有著一絲心疼與動容。原本想說些什麼,但好像說什麼都是虛的,索性也就不說了。側眸看著顧硯歡淡淡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