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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長宵張口就來:“我不是說了嗎?我不希望你留下遺憾,更不希望你和柳十三因為我而遺憾!”
但話音剛落。
嗖——
花晚山搓著胳膊,轉身就跑。
不過,他脖領子很快就被傅長宵拉住。
“你跑什麼!”
“太肉麻了。”
傅長宵腳步凌亂了一下,他決定不再繼續拖泥帶水,而是直接揪著花晚山去找柳十三。
煽情這種事,還是留給別人比較合適。
只是一路上倆人各不相讓,引得行人頻頻側目。
直到進了柳家院子,他們才驟然安靜下來。
這不是因為他們知禮儀,而是院子裡的場面實在富有視覺衝擊力。
只見柳家二老正在拾掇倒在地上的竹竿和苧麻,而柳十三正以一種怪異且突出的姿勢被苧麻線捆綁在地上,入耳而來的,是她的嬌喘、痛呼、祈求……
花晚山盯著柳十三,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臉頰會止不住的發燙,他晃了晃神,連忙抬起手肘撞了下身旁的傅長宵,低聲道:“他們這是在幹嘛?”
傅長宵帶著他的疑惑,直接上前詢問兩位老人。
“發生什麼事了?”
柳家老太見自己準女婿來了,趕緊喊他過去扶起柳十三。
可是柳十三被這些苧麻線左纏右縛,原本不太明顯的身材曲線,竟然硬生生被綁出了一副凹凸有致的模樣,著實有些誘人。
傅長宵完全不敢伸手幫忙。
倒是花晚山見她叫得難受,趕緊上前扶人。
柳家二老也沒多想,只是哭喪著臉說道:“這丫頭也不知怎麼了,原本在家捻線捻得好好的,突然就鬧騰起來,逮著竹竿上的線頭就撓,這不,不讓她玩還發起了脾氣,最後將自個兒全給繞進了線裡頭。”
傅長宵無語。
玩線團玩成這樣子,真不愧是隻貓兒。
他勸慰兩位老人:“沒事,我先去看看。”
柳老頭見他似模似樣地檢查了柳十三的眼睛和嘴巴,也不講話,便不由得忐忑起來,“好孩子,要是看出什麼來了,你就直接說,我們老倆口能承受得住。”
傅長宵把目光移到他臉上,語氣平和輕柔,“沒什麼大問題。”
“沒有大問題?”柳老頭雙眼聚滿淚花,“這麼說還真的有問題?”
柳老太上下打量著不停逗弄絲線的女兒,忍不住落下淚來:“那到底是什麼病?嚴不嚴重?”
傅長宵被他們連珠炮似的問題弄得一臉茫然,“啊……”
花晚山也跟著著急:“性命攸關的事,你別隻會啊呀,到底怎麼樣?”
聽著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瞎琢磨,傅長宵慢慢地蹦出一句,“腦抽了吧……”
……你們。
他明明啥也沒說…..
仨人卻猛然睜大眼睛。
“腦抽是個什麼病?”
“要不要緊?”
“不是絕症吧?”
傅長宵一言難盡地回視他們,雖然他很想說就是貓兒玩線團玩嗨了,但這顯然會顛覆他們的認知,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花晚山見他臉色並不凝重,稍稍心安的同時又微微糾結,“可是腦抽也挺嚴重吧?”
他對腦抽和抽風的區別不是很有概念,只知道後者常被用來罵人……
這樣想的話,是不是意味著前者比後者更嚴重?
傅長宵:“……”找抽更嚴重你信嗎?
罷了,總好過是絕症!花晚山自我安慰著,認真瞅了瞅柳十三,又看了看傅長宵,忽地狐疑道:“不過,你一個農民,是怎麼看出來柳姑娘得了腦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