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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空間裡,一束微弱的靈光打在眼上,有一人漸漸醒來。
他睜開眼,劇烈的痛感麻痺了全身,讓他忍不住發出一聲吃痛,也動彈不得,而後他便感到有什麼東西靠著他,回頭一看,竟是一個人。
“齊師兄!”他幾乎用了自己最大的力氣去喊,可靠在他身後的人卻毫無反應,他想動,舒緩一下全身的痛感,才發現自己連同另一人一起被五花大綁的綁著。
他再用力掙扎了一下,還是掙脫不開,而後他仰起頭,卻看見有什麼東西發著微弱的光芒,他眨了眨眼,想要看的更清楚,那是一柄銀劍,他看的越清晰,便越感到壓抑,是歸雲劍!
“這裡是劍冢?”他驚撥出聲,但怎麼會呢?
劍冢是禁地,只對沈姓子孫開放,他是如何進到劍冢裡的?
他努力回想著昏迷過去之前的事,他和齊師兄照常巡山,那時他還開著玩笑,說年年都有巡山的弟子莫名失蹤的,但都追尋無果,礙著歸雲宗的名聲,沈景瑜一直將此事壓著。
他玩笑說會不會今年失蹤的那兩人該輪到他們,齊師兄還叮囑他別烏鴉嘴,結果下一秒就被什麼東西撲倒失去了意識,被關在這裡,不知黑夜白天,也不知已經過去了多久。
劍冢的深處有一聲聲令人膽寒的聲響時不時傳來,聽得他一陣哆嗦,他盯著黑暗的深處看著,總感覺有什麼東西在向他招手。
太過害怕,他又叫了幾聲,希望能得到齊師兄的回應,可惜沒有,直到暗處竄出一個鬼影…
他徹底崩潰了。
“救命!”
下意識的呼救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反而刺激了屍魁,那怪物猛的向他撲過去,尖叫聲在血腥中被慢慢熄滅。
外面的人貼耳聽著裡面的動靜,透出一個滿意的笑容,望了一眼即將要升起的旭日,點點頭離開了。
殊不知這一切都被遠處的秦落衣,黎念笙和陸子謙看在眼裡,那個離去的身影,正是那個花農。
歸雲宗的劍冢,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說不定消失的弟子就被關在劍冢,否則要如何解釋兩個人的憑空消失?
“一個毫無修為的花農,如何才能綁架兩個名門正派的弟子呢?”秦落衣先丟擲了問題,而後笑著看著另外二人。
一個人說:“除非是有幫手。”
另一個人說:“屍魁。”
秦落衣滿意的點了點頭,同時也很疑惑,沈景瑜鐵了心要爭武林盟主之位,應當不會和魔教同流合汙,那對劍冢這麼敏感,究竟想隱瞞什麼?
那位花農充當的又是什麼角色?
一個花農而已,隨便一個人,動動手指都能殺了他,他為何要和魔教扯上關係?
他是不是,就是給長亭下了三尸蟲的人呢?
他故意丟擲來的屍塊,又是想做什麼?
“眼下,我們只有進了這劍冢,才能確定那花農到底和魔教有沒有關係。”陸子謙沉著聲,也面露難色,依照沈景瑜的態度,他是不會答應這些外人進劍冢的。
“可是,這歸雲宗,姓沈的,也不只沈景瑜一個吧。”秦落衣幽幽道。
沈洛溪!
他是歸雲宗的少主,他的妻子遭此敵手,他比誰都想知道真相。
而彼時的沈洛溪,在溪邊站了一晚,蕭裴煜也陪他站了一晚。
“蕭裴煜,你說…”他忽然開口,“為什麼是長亭?”
“她才十六…她才十六啊。”
“她甚至不會武功,她只是一個簡單的姑娘…”
蕭裴煜趕忙上前拍拍他的肩,想安慰,卻也不知該說什麼話,他從前有一顆玲瓏心,心無雜念,亦無煩惱,似乎也沒有碰過什麼壁,他經歷的太少,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