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毒太后鎖深宮夜夜歡(9)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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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一會兒,宋知梔就從御膳房裡端著一碗早就備好的雞湯朝皇帝的御書房走去。 此時天邊已經是臨近傍晚,那煙霞卷著淺淡的紅浪翻卷著潔白的雲層,橘紅與淺黃交相輝映成了絢爛的天光。 那石柱堆砌的長長甬道被高大的宮牆包圍著。 站在那廊橋的石板上,看到的天是四方的,再遠就看不見了。 “太后娘娘,容老奴進去稟報一聲。” “李公公,有勞。” 李多言正是張掌印的乾兒子,前不久才調到御書房裡。 估計是聽了他乾爹的意思,如今對她也算是低眉順眼的。 “太后,聽著風聲就急不可耐地來獻殷勤了嗎?” 身後突然出現一道滿是陰冷威嚴的聲音,熟悉到她骨子裡原主殘留的緊張都被提了起來。 又是袁綏。 平復了片刻,宋知梔沒有轉過身和他對視,背對著他語氣輕淺。 “哀家不懂袁卿在說什麼。” 話音落下,男人穿著黛藍繡著鷹爪圖案的錦緞官服,已經悄無聲息地走到了她的身旁,目光促狹地垂落在堪堪到他大臂處的女人,那張精緻絕美的小臉上淡定如斯。 他看人一向很準,一眼便將女孩眼底的排斥和緊張盡收眼底。 “太后應該很著急吧?聽聞太后將蘇鶴予招入了你的宮中,這青梅竹馬的情分著實叫人羨慕得緊啊。” 那輕揚的聲調帶著輕嘲和揶揄。 似在給她挖坑,嘲諷他們之間的私情,也在無聲地提醒著宋家和蘇家的私交,算是變相地在威脅她,昨日是蘇家,馬上就輪到她們宋家遭殃了。 宋知梔懶懶地抬起眸子,看著那御書房的門正要被開啟,嬌軟的聲音同那“吱呀”的聲響一同落下。 “袁卿,你說了不算。” “太后娘娘,請。” 話音落下,女孩提著那紅木食盒走了進去,昂首挺胸迎著那敞開的門,頭頂的朱釵步搖緩緩晃動,在空氣中劃過金紅的眩影。 袁綏薄唇輕勾,漆黑的長眸看著那抹窈窕的身影。 這女人以前唯唯諾諾,欺軟怕硬。 如今的性子倒是有趣得緊。 看來是那些宮中的眼線出了紕漏,是時候該殺雞儆猴,換一批忠心的狗了。 想著便跟著那背影一同走了進去。 李多言跟在後面心跳如擂鼓,根本不敢阻攔。 坐在龍椅上的人眉眼俊朗硬挺,眉宇間帶著少年凜冽的氣質,不似帝王,更似宮中無憂慮的少年郎。 如今正埋著頭處理著桌子上堆成小山的奏摺。 “宋姐姐來了,快過來給我研墨。” 上面的男人彷彿沒有察覺到那多餘的腳步聲,或許察覺到了只是裝作沒有,只是埋著頭親暱地叫喊著女人的名字。 宋知梔暗中輕挑秀眉,嬌軟的嗓音趁著那陰晴不定的狗男人未開口之前,率先出聲。 “聖上又忘了,不要同之前一樣喊哀家的名字,於理不合,攝政王在此,恐怕又要彈劾哀家縱容聖上了。” 那自責的言語中絲毫沒有半分愧疚,更像是親暱的嗔怪。 宋知梔提著食盒邁上那鋪著金黃地毯的臺階,一步步走到了殷承安的面前。 “哦,皇舅來了,是朕批改奏摺入了神,未曾察覺,皇舅可不要怪朕啊。” 女孩話音落下之後,殷承安才故作驚訝地抬起眸子,修長的指尖捏著那毛筆一端頓在半空中,俊俏乖巧的小臉上滿是歉意。 他這副扮豬吃老虎的樣子,就是在考驗眼前袁綏的。 可薑還是老的辣。 男人輕輕拱起手彎腰行了禮,清沉的話語才響起。 “聖上如今是九五之尊,臣不敢怪罪聖上。” “皇舅說的哪裡話,不過皇舅找朕所為何事啊?” 少年那副天真爛漫沒有心機的模樣,配著那俊臉上無辜的淺笑,叫人不自覺地放低了戒備心。 在場的都是明白人,知道他並不良善。 男人直起腰,輕眯著眼眸看了一眼他旁邊淺笑的女人,那琥珀色的眼眸彎成了月牙形狀,露出些許愉悅。 看著他吃癟,這女人就這麼高興? 不過她高興的日子不多了。 宋知梔也只是與那漆黑如墨的目光對視了一眼,便垂下了眸子,大紅蔻丹的指尖慢條斯理地開啟了食盒,大有種不急著走的架勢,那濃郁的雞湯香氣隔著陶瓷蓋子都能聞到。 一旁的殷承安看著兩人那無形的硝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