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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浪也抬起手,遮住了刺眼的陽光,讓他看清楚了靳家的方向。
可是他依舊什麼都沒看見。
現在的靳家和剛才的靳家一模一樣。
什麼妖氣,什麼煞氣,他一無所知。
“奶奶,你到底是真的能看見,還是騙我的,為什麼我什麼都看不見?”
孟浪氣得跺腳,“你不是說我是唯一繼承你們陸家血脈的子孫嗎?你不是說我的血液裡帶著祖先的法力嗎?法力呢”
老太太嚴肅道:“時候未到,給我憋著!”
孟浪嘟嘴。
又是這句話。
兩人繼續看靳家。
“一定是我師傅和師兄把那隻鼉妖收了,所以妖氣才會消失。”孟浪自信滿滿。
老太太還沒答。
忽然聽見‘咔擦’一聲巨響。
一道雷落在了不遠處山頭上的玉龍觀裡,整個道觀立馬焰火沖天。
老太太幸災樂禍:“哎呀,你的師門火了。”
孟浪看著那燒起來的玉龍觀,急得團團轉。
“啊啊啊!怎麼辦怎麼辦!玉龍觀沒了!快,打119 !”
孟浪驚慌失措的時候,陸鳳至點了支菸,坐在路邊的石頭上看著遠處的靳家。
陰雲散去之後,靳家也恢復了正常的樣子。
“啊!!”
老太太忽然一聲慘叫,然後,痛苦地捂上了眼。
“奶奶,你怎麼了?”他忙問。
老太太:“我的眼睛……快被亮瞎了!啊啊啊!到底是什麼東西這麼刺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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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虞柏柏在地墊上蹭了蹭自己溼漉漉的jio兒,尾巴一甩,就爬上了靳漠漓的床。
還是靳漠漓的床最舒服。
深陷進柔軟床墊裡的虞柏柏,忍不住打了個滾。
晚餐的牛蛙也太好吃了。
等了會兒,沒見靳漠漓出現。
虞柏柏意識到了不妙,一秒坐起,衝了出去,看見靳漠漓獨自坐在院子裡。
哦,人還在,那沒事了。
沒有出去偷偷吃燒烤,也沒有偷偷去鬥獸場練級。
虞柏柏走過去,看見靳漠漓的手裡拿著一段蠱雕的角。
那是打造完刀之後,剩的一些邊角料,扔了也十分可惜,就一直留著。
此時,靳漠漓正在用虞柏柏送的磨刀石,細心地打磨那支蠱雕的角。
一般的石頭肯定是不能磨蠱雕的角。
看在那十個億,和靳漠漓未來要給她打工的份上,虞柏柏免費送了塊磨刀石。
經過了靳漠漓的努力磋磨,蠱雕的角已經開始有形狀了。
虞柏柏趴在一邊看著他。
夜色之中,靳漠漓的五官輪廓被模糊了一下,更顯得無比溫柔,低垂之時,長長的睫毛上帶著星星點點的碎光。
高挺的鼻樑上掛著一隻薄薄的口罩,也蓋不住那立體的五官。
真是個秀色可餐的小鮮肉。
虞柏柏直勾勾地看著。
做鱷魚真好,想看就看。
不用顧忌靳漠漓的感受。
也不會社死。
靳漠漓磨了一陣子,吹了吹蠱雕角上的灰。
角也被打磨出了大概的樣子。
長長的,扁扁的,他還磨出了花紋。
哦,是根筷!
靳漠漓把那根筷子磨了又磨,忽然問一邊的虞柏柏。
“魚擺擺,你看這根簪子,好看嗎?”
虞柏柏:“……”
這醜陋的玩意兒,竟然是個簪子嗎?
“哼唧。”
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