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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昨夜折騰到很晚,但天光還沒大亮,沈玠就起身了,他還得早朝,縱使再愛美人政務也不能荒廢。 他動作很輕柔,沒有吵醒姜雪寧,在她額頭落下一吻後便跟著鄭保離開了。 鄭保看他略顯疲憊,給他準備了參湯。 沈玠接過喝了一口後,沒想到卻猛烈地咳嗽了起來。 “陛下可是染了風寒?奴才叫太醫來瞧瞧。” “不必了,小事,先上朝,等下再看也來得及。”他猜測自己是昨晚為了追姜雪寧沒穿外衣而染了風寒。 鄭保見他堅持,也沒再強求。 朝堂之上,薛遠將李太醫和那個穩婆的事拿到了檯面上討論,還責問刑部這麼久了還沒出結果,含沙射影地說他們是要包庇有些人。 張遮本來也是今日要呈報的,他是個耿直的人,所以查到什麼便說了什麼,沒有一點地遮掩,也不怕得罪誰。 “陛下,本來今日臣也是要上報此事的調查結果的,既然定國公已經等不及了,那請陛下容臣先行稟告。” “張愛卿請講。” “李太醫和穩婆吊死在錦衣衛大牢,此事想必大家都已知曉。事發以後臣和刑部的各位大人將屍體帶回了刑部與仵作一同檢查後發現二人並非上吊自殺,而是被他人謀害。” “張大人,此事當時在錦衣衛驗屍的時候便有了論斷,你查了這麼多天不會還只是這些進展吧?”薛遠直接打斷了張遮。 “看來薛國公當真是心急,何不聽張大人將話說完?”顧春芳開口。 “哼,希望你真能說出個所以然來。”薛遠不屑,此事他已胸有成竹。 “國公,還請耐心聽張某講完。我們從二人的淤痕和骨骼的損害程度都能判斷出來,二位是先被人勒死再掛到樑上的。當時國公懷疑此事乃是皇后娘娘指使,向我們提供了一些錦衣衛抓李太醫並嚴查他的原因和證據,而且向我們提供了二人的供詞。” “是啊,錦衣衛都已經提供這麼多有用的東西了,你們刑部查起來還扭扭捏捏得不出結論。” “國公稍安,我們檢查屍體時發現了李太醫和穩婆身上都有各種大小不一,慘不忍睹的傷口,說實話,我們當時是懷疑他們的口供乃錦衣衛屈打成招所得。” “呵......屈打成招?哪個部門審犯人不會上一些手段?要說刑罰,你們刑部的陳大人可比我更知道。”陳瀛是出了名的酷吏,張遮沒去刑部前靠著他的殘酷的刑罰也確實破了不少案子。 本來在吃瓜卻被點名的陳瀛只好尷尬一笑:“國公過獎了,審案子上一些手段確實很正常。” 張遮沒理他們說什麼,繼續自己的話:“不管他們二人在錦衣衛大牢曾遭受了什麼,他們畫押的供詞都是偽造的。” 薛遠一聽就不樂意了:“張遮,我當你有什麼大本事,讓你查案,不是讓你給惡人脫罪。” “國公,稍安,我們繼續聽張大人講。”龍椅上的沈玠發話,他感覺今日的薛遠有些急切。 “國公,張某說話都是有證據的。我和仵作在李太醫的指甲縫裡發現了畫押的硃砂,可他的手指上卻並沒有。” “這有什麼?許是他自己擦掉了。” “一個已經自己承認罪行的人,自然知曉他認罪以後會面臨什麼。敢問哪個罪犯還會有閒情逸致去擦這硃砂?更何況,我們在他的衣服上還有大牢的其它地方都沒有發現擦拭的痕跡。” “那又如何?這能說明什麼?” “說明李太醫和穩婆並不是自己畫的押,怕是有人看他們死了又沒有得到想要的口供才用他們的手指畫了押。事後又怕硃砂太新暴露就用布擦去了痕跡,製造了他們死前已經畫押的假象。” 大臣們聽完都開始紛紛議論,如果是真的,那此事只能是錦衣衛裡的人做的。 “真是荒謬,強詞奪理,不去查供詞上的事反而去查這些沒有的東西。” “兩條人命怎會是無用的事?儘管他們已死我們也不能隨意將罪名扣他們頭上,這是為官的基本責任,定國公的錦衣衛難道都是這番斷案的?” 薛遠見自己理虧:“這口供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本公也不清楚。但他們口供裡的事可是句句屬實,我們錦衣衛也調查過。” “國公是指李太醫幫助皇后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