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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府處境艱難,本來參加冠禮的人也不多,來的都是燕臨和燕府的親朋好友。 沈玠看燕臨心不在焉,就提出大家一人一句祝他生辰快樂。 薛燁不爽:“生辰是個生辰,快樂,哈哈哈,侯府都要被抄家了還快樂個屁。” 沈玠怕燕臨聽到衝動亂來,先開口怒斥:“薛燁,你休要放肆,你若不是來賀生辰的就趕緊走,別礙大家眼。” 眾人都看向燕臨,發現他倒是沒有一點怒色,想著男孩終歸要長成大人了,他才如此冷靜。 燕臨是冷靜,因為他壓根沒怎麼聽到薛燁說什麼,心裡只掛念著他的寧寧。 他專注著給酒杯裡空了的人添酒,給他們倒完酒就看到了沈玠正和薛燁生氣,一猜就知道薛燁這愣頭青肯定又說了什麼不中聽的話。 燕臨拍了拍沈玠的肩膀,給了他一個安心的眼神,沈玠才坐下。 本以為臨淄王都開口了,燕臨也沒計較,薛燁也該給他幾分薄面。 沒想到他還要開口揶揄:“臨淄王殿下,你看看,你這不是鹹吃蘿蔔淡操心嗎?人家都無所謂,你又何必如此上心。” 沈玠平時溫潤慣了,所以薛燁壓根不把他放眼裡。 沈芷衣看燕臨心不在焉,皇兄幫他說話反被嗆,他也不出聲,她直接把酒杯裡的酒潑到了薛燁臉上,然後手帕捂著嘴嬌嗔道:“哎呀,薛公子你看,本公主手滑,這一不小心酒灑你臉上了,你趕緊去擦擦換身衣服。” 薛燁拍桌而起:“你……” 沈芷衣自己又倒了一杯,然後淡淡開口:“薛公子不會連這點容人之量都沒有吧?這是要打本公主?” 陳瀛出聲:“薛公子,莫要衝動,再怎麼樣也是聖上允下的冠禮,鬧不開心了打的是聖上的臉。” 場上鬧成這樣,燕臨終於是回過神來了。 薛燁:“哼……”他還要說什麼,燕臨走過去輕聲威脅道:“薛燁,我燕府若真要被冠上勾結逆黨的罪名,反正也是一死,既是死罪,多死一個也無妨。” “今天有膽你就再挑釁試試,我看你能走出我燕府大門嗎?” 其他人不知道燕臨同他在講什麼,張遮懂唇語,他看懂了,但沒作聲。 薛燁:“你敢。” 一把匕首抵在了他後腰:“你看我敢不敢。” 兵器的冰冷和堅硬讓他的嘴終於軟了下來:“今日大家都是來賀你生辰,來開心的嘛,我就調笑幾句活躍活躍氣氛而已,臨淄王殿下,長公主殿下。勿怪!” 燕臨收回了匕首,沈玠和沈芷衣也沒再說話,大家都當什麼都沒發生繼續安靜地喝酒吃菜。 “這吉時快到了,燕侯和謝少師幹嘛去了還沒回來?”陳瀛好奇地出聲。 薛燁突然心中警鈴大作,父親要他盯緊燕府一舉一動,這光顧著奚落燕臨了,竟沒注意到此事。 他正想派人偷偷去探查,燕臨盯著他開口:“謝少師乃是授我課業的先生,父親敬重他,倒是提過想請他為我加冠。這麼許久不來,恐是臨時的請求惹少師不快了吧。” 眾人聞之有理,這加冠的大事,一般是長輩來做,燕侯常年征戰,府中子嗣凋零隻有燕臨著一個獨子,自是沒有兄長。又被禁足這許久,怕是也猜不到哪些人會來冠禮,這臨時起意的事,確實叫人為難。 大家也沒太去細究,吉時馬上到了,他們自然會出來。 “這吉時都快到了,寧寧怎麼還不來?”沈芷衣是自言自語。 沈玠看了一下燕臨黢黑的臉色,開口:“她之前同我說過,她早就準備了禮物,還沒來肯定是被什麼絆住了。” 沈芷衣:“對,她也和我提過,我問她是什麼,她還說保密不告訴我,到時候定給燕臨一個大驚喜呢!” 燕臨聽他們這樣說心情好多了,寧寧如果真被絆住了,來不了也沒事,等他解禁了再去找她就好。 薛燁這傢伙是個沒腦子的,說話就喜歡戳人痛處:“哈哈……怕是有些人的心上人看侯府要倒,唯恐自己避之不及嘍。” 這一次,燕臨沒有再忍,拿在手裡的酒壺直接砸到薛燁的頭上。 薛燁本來也就不爽,又剛被他威脅,直接拔劍相向:“我說錯了嗎?這世上多是大難臨頭各自飛的夫妻,更別說你燕臨還沒娶人家,人家不來就是最好的說明了,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