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易中海倒黴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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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大茂的底氣在於,這是一個讓人說話的年代。
傻柱得罪李主任那麼狠,也不過被髮配車間。
為什麼?傻柱他是工人,家庭成份也是好的。
李主任一是不願意跟他計較,懶得做拿瓷器碰瓦片的事情。其次才是欣賞傻柱的廚藝。
而具體到許大茂這個事情上來,廠裡有工會,有書記,宣傳科有科長,怎麼也輪不到楊廠長一句話就把許大茂的位置給停了。
事情在後世看上去好像不可思議,但在這個年頭,還真是如此。這是個掃地大爺敢拍領導辦公桌的年頭。
講究是誰有理誰有說話的權利。
後面會不會有報復什麼的?
許大茂不知道,但以許大茂看來,如果楊廠長就這點心眼,估計也坐不上軋鋼廠廠長的位置。
許大茂又說了幾句,也沒別的,就是名聲被毀了,感覺委屈。既然這事是楊廠長經手的,楊廠長至少該給他證明清白,該給他一個交代。
這個就是程式的問題了。
如果易中海是直接把信交給楊廠長的,事情查清後,易中海最少挨個批評是肯定的。
如果是匿名,那麼楊廠長憑什麼憑一封匿名信就把許大茂給毀了?
還有就是許大茂以工代幹已經申報上去了,這事要上面聽到,會不會以為楊廠長在排除異己?
等等等等!
說白了,許大茂就是瓦礫,楊廠長就是名貴的瓷器。
許大茂在賭楊廠長不會為了一個易中海把事情搞大。
許大茂委屈巴巴的說道:“劉哥,劉幹事,我怕啊,我真怕。今天能因為一封信把我名聲毀了,明天呢?誰看我不順眼,再編一封信出來,我再被停職?
或者話再說大一點,要是廠里人人都學這個人,因為一點私事就把人往死路上整,那我們廠子就亂套了。”
劉幹事眼神銳利了起來,盯著許大茂冷笑道:“你知道寫信的人是誰?”
許大茂玩這麼多套路,就是為了等這個。既然易中海想玩,就直接把他拍死。
於是也不猶豫,直接把自己揭破易中海用美人計逼得何大清拋家棄子的事說了出來。還有自然是易中海想讓全院鄰居養賈東旭全家的事情。
許大茂說道:“我最近也就這上面得罪過易賈兩家,除了他們也沒別人了。
要賈東旭他媽真的七老八十不能動了,那麼一個院子鄰居,總不能看她活活餓死。
可是賈張氏長得膘肥體壯,好吃懶做。
我憑啥拿自己的勞動所得,養這種人物?”
許大茂把話又拉了回來,從公事論到了私仇。這就讓劉幹事心裡很舒服了。
劉幹事回到辦公室,把事情對楊廠長一說。楊廠長也不由痛恨起來,他痛恨的倒不是易中海乾了那些缺德事,而是易中海拿他當槍使。
楊廠長神色莫名的說道:“小劉,你找幾個跟易中海同院子的,把事情瞭解清楚。我們不能冤枉一個好人,也不能放過一個壞人。”
劉幹事直接開口道:“剛才我在車間裡已經找人問過了,賈家那個事的確有。而何雨柱父親何大清那個事,何雨柱同志不願說。大家也都是說不清楚,但話裡的意思是應該有那個事情。”
當秘書的自然是要把事情做在前面,既然決定了要跟楊廠長說這個事情,那肯定要了解一下事情的真假。
楊廠長很滿意劉幹事這種辦事認真的風格,點點頭,然後說道:“我等會去跟書記碰碰,許大茂同志有句話很對,不能放任這種風氣。有些人仗著自己是老師傅,仗著廠子裡給他的信任,稱王稱霸,這種事很不好。”
不到下班,許大茂的事情處理結果就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