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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左都御史郭康與戶部尚書岑文星對立坐在郭府院中的一亭子中。
石板桌上,放置著一盞煤油燈,幾本冊子。
戶部尚書岑文星手中捧著一份冊子,坐立在木椅上,聚精會神的正看著手中捧著的冊子。
眼神隨著字而轉動著。
左都御史郭康坐立在戶部尚書岑文星面前,眼神朝著戶部尚書岑文星看去。
彎彎的月亮掛在天空之中,月亮的光芒灑落在地上,給不怎麼亮堂的亭子倒也增加了幾分許的明亮。
幾隻方才還嘰嘰喳喳的鳥兒突然停下了歌唱聲,竹葉在微風的吹動下發出一聲聲清脆的響聲。
看著戶部尚書岑文星許久皆未說出一句話語,左都御史郭康有些不耐煩了。
“岑尚書。”
喊了一句,瞧著戶部尚書岑文星還是沒有反應,又再喊了一句。
“岑尚書?!”
這下,戶部尚書岑文星方才將眼神從冊子中轉移出來,一臉不知的看向了左都御史郭康。
“你這看了如此之久,可有發現什麼線索?”左都御史郭康問著。
戶部尚書岑文星看著面前的冊子,嘆了口氣,看向了郭御史,回著:“這冊子看著倒也沒看出什麼問題。”
說完,戶部尚書岑文星一臉疑問的看向了左都御史郭康:“郭御史,你說這庾司白高遠真沒問題?”
左都御史郭康搖了搖頭,嘆了口氣,看向了戶部尚書岑文星,道:“常言,知人知面不知心,手段吶亦皆有不同。若不是今日岑尚書你阻攔,恐怕此案郭某早就斷了案。”
說完心中的想法,左都御史郭康看向了戶部尚書岑文星,問起了心中的想法來:“岑尚書,這庾司白高遠是個怎樣的人?你為何如此斷定,他做了對不起戶部對不起朝廷之事?”
左都御史郭康的面容中帶著一番慈祥的笑容,
“白高遠這人,早年之時刻苦讀書,多年未中舉,幾次科舉皆落榜,直至一次恩科,朝廷出題不難方才中這榜,後面該人亦是十分努力,會試、殿試皆中。在庾司幹活亦是極其認真,幾年前方才上升至這庾司的位置。如今當差,有四年之久了。”
“至於,岑某為何如此斷定。那憑岑某的眼睛,既然聽的東西皆有假,那些看見的東西不會有假了吧?”
戶部尚書岑文星的一說,左都御史郭康頓時間也開始懷疑起了庾司白高遠這人來。
“岑尚書,那依你所見,這庾司是如何在短短几月將這糧食運出且不被他人發現?”
左都御史郭康的一問,戶部尚書岑文星嘆了口氣來:“想要運出這糧食,簡單。再者,這庾司不在皇宮之中,那守衛之人也沒有多少,挑個時間,用下藥,那是隨隨便便之時。或者,這糧的銀子他們也得到瓜分,這還有誰說啊?郭御史,你看岑某說的是不是這個道理?”
郭御史點了點頭,未有再語。
戶部尚書岑文星抬頭看了一下天色,嘆了口小氣,將面前的幾本冊子拿在了手中,站了起來,微微一笑。
“郭御史,這天色不早了,岑某便先告辭了。”
“好。那郭某送送你。”
戶部尚書岑文星揮了揮手:“不必送了。今日岑某在你這郭府呆了如此久,影響了郭御史歇息了。”
“沒有沒有,郭某平時這時候同岑尚書一般,坐在院中,看看些閒書而已。”
戶部尚書岑文星笑了笑,揮了揮手:“不送不送。”
“岑尚書,慢走,慢走。”
瞧著戶部尚書岑文星走遠後,左都御史郭康方才坐了下來,想著其他之事來。
……
“老爺,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