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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庾司,姓白,名高遠,江萊杭州人士。
早年之時勤苦好學,十八歲之時考舉人,多次未重,二十八歲中舉,三十二次入進士,在朝廷多年以來兢兢業業、勤勤懇懇,但僅能當個七八品的小官,直至德昌四年之時方才升為庾司,正五品,如今已經當了四年的庾司。
“你過來!”
庾司白高遠的一語,一位庾吏匆匆走了過來,臉上滿是笑容。
“白庾司,您找小的可是有何事?”
這庾吏姓岑,名江,三十多歲的他如今只能做個未入流的小官。
他一張黃彤彤且有些漆黑的臉,兩雙手上早已粗糙。
“方才戶部尚書來此了。”
白庾司說了一句,這位名為岑江的庾吏詫異了一下,一雙不知情的目光看向了白庾司。
“白庾司,他...怎會來此?”
白庾司斜了一眼看向了這面前的庾吏,回道:“這是庾司,歸戶部管,你說呢?”
白庾司的話語中帶著幾分怒氣。
“白庾司,他來這...做甚?”岑江不知情的問向了白庾司。
“沒什麼。就說讓咱們將這剩餘的糧食運到江萊各州府的地方官手中,說是要讓地方官將這些糧食發到百姓手中,讓百姓去耕作。”
庾司白高遠如實回答了起來。
聽後,庾吏岑江遲疑了下,忍不住的問了起來:“白庾司,除了這些,他沒說什麼吧?”
庾司白高遠搖搖頭:“沒說。”
“白庾司,我們...這...這不會被發現吧?”
庾吏岑江一臉擔憂的看向了白高遠。
“怕甚?只要此事沒人說,只管照戶部尚書的話去做,哪會發生什麼事?”
聽著白庾司的一語,岑江急忙應道:“是是是。”
“行了,你去忙活吧。什麼東西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是是是。”
瞧著庾吏江山走遠後,庾司白高遠嘆了口氣來,憂心忡忡。
接著走入了一房間中而去,忙起了事來。
……
“岑尚書,那法子,您可說啦?”工部尚書許玉山
工部尚書連同其餘三位尚書在戶部大門口前已經等候多時了。
個個臉上一片笑容,皆在期盼著。
戶部尚書岑文星見後,微微一笑,看了看面前幾位尚書期盼的眼神,方才說起話來。
“幾位尚書,這...怎麼在這戶部守起來了?”
一開口,戶部尚書岑文星並未有立即道出實情,而是打算先逗逗幾位尚書。
一聽見戶部尚書這話,幾位尚書互相看了眼。
這時,禮部尚書丁柳已經沒有了耐心,忍不住的說出了自己有多麼的期待這左相的話語。
“岑尚書,莫要繞關子了,我同幾位尚書在此等候多時,就想著左相是怎麼說的,我們這官還保不保?”
丁尚書的一話,戶部尚書岑文星笑了笑:“不知昨日是誰說的,說我這個戶部尚書是左相的親家,想不出法子。”
幾位尚書笑了笑。
“誒喲,岑尚書還記仇呢?”工部尚書許玉山笑道。
“那都是過去之事了,如今吶,岑尚書是什麼人,什麼事是岑尚書做不了的。”兵部尚書桂元緯笑道。
聽著幾位尚書拍馬屁的話語,戶部尚書岑文星笑了笑,方才回答起來:“桂尚書,你這誇的有些過了,過了。要是給岑某惹出禍端,那就可找桂尚書咯”瞧著幾位尚書滿臉笑容與期盼,繼續回答起來:“左相說此舉可行,至於可否順利,那就看天意咯。總之啊,這官不會罷的,幾位尚書莫要太過於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