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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階對上七階,莫晏甚至沒用獸型,就維持著半獸型站在原地,將猛撲而來的白虎抽飛了一次又一次。
偏偏白虎好像覺醒了什麼不服輸體質,屢戰屢敗,屢敗屢戰。
好似不知疲倦。
白狸靠著自己的白虎牌靠枕,在毯子上調整了一個比較舒服的位置窩著看兩個雄獸打架。
視線隨著白虎飛來飛去的身影來來回回。
這時候手裡就該攥著點瓜子,一邊嗑瓜子一邊看。
頭頂傳來溫柔的撫摸,舒服的白狸眯起眼睛,忍不住蹭著來人的手心。
青年的聲音和煦如春風:“在想什麼呢?”
“啊?”
白狸眨巴眨巴眼睛,小臉一紅,有些不好意思。
“沒,沒什麼!”
完蛋了,蹭大白蛇蹭習慣了,這會蹭錯人了!
看出白狸的羞怯,即白並沒有問道底,而是換了個話題。
“有沒有什麼想要的東西?”
白狸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下意識地開口:“沒有什麼想要的東西呀。”
“即白大哥,怎麼突然這麼問。”
即白一愣,似乎沒想到白狸會這麼說。
畢竟他也算是瞭解雌性的,家裡小祖宗隔三差五就要各種寶石衣服什麼的,根本不存在‘沒有想要的東西’這一說。
短暫的失態後,即白調整好自己的狀態,微笑道。
“大哥做錯了事,自然要給補償啊。”
原來還是因為屠宙的事。
白狸搖了搖頭,“嗯,其實不用給我補償的。”
女孩仰著腦袋,寶藍色的眼睛空靈澄澈。
“如果可以的話,我想聽聽你們之間的故事,阿墨跟我說過大概,但我想更瞭解一下你們的過去。”
白狸印象中的即白是一個極為公正律己的人,能讓即白失去原則,可能他們和屠宙之間的感情遠比自己想象的要深。
青年臉上掛著溫和的笑:“阿墨跟你說了什麼?”
“嗯……就父親和母親都不太管你們,經常被別的獸崽欺負,是屠宙一直在保護你們。”
“阿墨說的也差不多了。”
青年仰頭,一雙大長腿在不大的獸皮上顯得有些拘謹。
“對我們來說,沒有認識屠宙之前,是我們人生中最黑暗難過的時候。”
“那時候,獸王之子的名號更像是個嘲諷,沒人會因為這個身份而對你和顏悅色,反而會變本加厲的虐待。”
青年聲音淡淡,語調平靜,似乎在敘述一件稀鬆平常的小事。
清風拂過樹梢,枝葉碰撞響起一陣沙沙聲,迷糊了青年的聲音,不得已,白狸只得靠近青年,藉此聽清青年的話。
“直到某天,他出現了。那天下了很大的雨,阿墨和別的獸崽打架,傷口發炎高燒不退,我沒辦法,父母不願管我們,我只能挨家挨戶地敲門,求他們救救阿墨。”
青年的面龐落在陰影裡,白狸看不真切,卻下意識的心疼起這個溫潤的青年。
原來,貴為白虎城少主的青年,曾經竟如此卑微。
“我不知道敲了多少人家的門,最後,只有那個臉上有恐怖傷疤的獸人願意收留我們。”
即白省略的敲門的過程,但白狸不難想象,一個幼崽冒著雨一家又一家的祈求幫助卻無果,該有多麼絕望。
“他那時候還年輕,看樣子剛成年,家徒四壁,卻願意收留我們三個拖油瓶,還願意保護我們。”
“就這樣,在他的庇護下,我們三個慢慢長大,也逐漸得到了父親的關注,生活也好了不少。”
青年長嘆一聲。
“其實,錯的始終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