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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形高大的男人近乎麻木地說道:“我想。”
嘭——
“你想!?”
青年拍案而起,情緒在這一刻驟然爆發。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因為那個撿來的雌性,你才會那麼做!”
“因為她,你去傷害無辜的白狸,甚至傷害音音!!!”
即白掀開礙事的桌子,揪起屠宙的衣領,將人一把拉起。
屠宙也不反抗,就任由即墨動作。
一向溫潤的青年,此刻情緒似乎已經臨近爆發的邊緣。
“你明明知道音音多信任你!你居然還……!”
男人臉上的傷疤猙獰而醜陋,就像它的主人。
“對不起。”
嘭——
即白松開了對男人的桎梏,嘭的一聲,男人的身體沒了支撐力,倒在地上,狼狽不堪。
青年後退一步,冷眼看著地上的男人,似是絕望般,看向天空。
“她是你從小看到大的啊……”
男人趴在地上的動作狠狠頓住,沉默一瞬後開口道:“對不起。”
良久,即白再次開口,嗓音冷漠。
“她在哪?”
屠宙知道,即白說的是洛蓮蓮。
“無可奉告。”
聞言,青年眉頭緊鎖,看著地上心如死灰辦麻木的男人,“你覺得,你不說,就找不到她了?”
洛蓮蓮早在知道白狸獲救的第一時間就跑了,和金凌一起,卻沒有帶上屠宙。
—帥帥的線—
白虎城休整的驛站內。
經過白狸好一陣的安撫,少年劇烈波動的情緒終於趨近穩定。
長腿微屈,坐在地上。
眼神溼漉漉地看向未知的方向。
白狸靜靜地蹲在一旁,陪著少年。
“狸狸。”
“我在。”白狸回應。
少年沙啞著嗓子,說道:“在我還小的時候,印象裡,父王總是特別忙,母親性子懶,也不願意帶幼崽。”
“那時候,我們兄妹三個經常會被同齡的幼崽欺負,是他,一次又一次地站出來保護我們。”
“我和大哥是雄崽,所以,他有什麼好東西總是先緊著音音。”
“可以說,我們三個裡面,他最疼的就是音音。”
“幼年時期,他曾是我的偶像。”
滴答——滴答——
大顆大顆的眼淚順著少年臉頰滑落在地板上。
少年一下又一下地抹著眼淚,倔強地不讓眼淚往外流。
白狸皺著眉,突然一個用力,小小的身子將少年比自己寬出不少的肩膀攔在懷裡,小手輕輕在少年脊背一下下地安撫著。
“哭吧,沒關係,難過就哭吧。”
女孩溫柔的聲音,徹底擊潰了少年心底最後的一道防線。
“為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是他!?”
即墨雙手緊緊抱住女孩纖細的腰,似乎抓住了救命稻草般。
嗓音哽咽:“我,我曾經想過傷害你和音音的是任何人。”
金凌,又或者是其他不認識的獸人。
“我從來沒想過會是他……狸狸,為什麼?”
白狸並未言語,只是垂著眼眸,輕輕安撫著少年。
被最信任的人背叛,這種痛苦不是旁人的一兩句安慰就能緩解的。
只能靠自己去想通,去釋懷。
白狸懂,所以白狸選擇沉默,選擇陪伴少年發洩情緒。
過了好一會,即墨才動作緩慢地從白狸懷中褪出來。
“我,我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