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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岑淵,一如我的姓氏,我生來便是這王朝最尊貴的皇子。
但,也像我名字裡面的淵,一同冤,是這王朝中,最冤種的存在。
我的老父親,哦不,應該說王朝最尊貴的人,他是皇帝,但是從來不幹皇帝該乾的事。
就比如他找了一個藉口,讓我的皇伯伯替他代理朝政,他美其名曰,要跟我的老母親一起傳承香火,不能讓他們老岑家在這一代就斷了。
我的老父親也非常的努力,來年夏,我就出生了,可謂是萬眾矚目,我的皇伯伯非常高興,以為可以就此解脫。
結果我的老父親說,等孩子出生,滿月,週歲,五歲,十歲,等歡兒出生,長大,及笄,他再繼續管理朝政。
為了我的皇伯母,我那瀟灑風流,一生不羈的皇伯伯還真的忍下來了。
自那以後,兩人一起上朝,一起下朝,一起在宣政殿處理國家事務,郎情郎意,抬眼間便是深情對視。
聽魏公公說,在我還只有一歲的時候,我那皇伯伯非常的不正經,我的坐床就放在案桌旁,年幼的我,只能吐著泡泡,無聊地陪著他們批奏摺。
用他們的話來說就是,接受皇家的薰陶,從小養成帝王之勢。
然而,現實是殘酷的。
有時,皇伯伯跟皇伯母天雷勾地火,屏退下人之後,他們唯獨把我忘記了,我被留在了那裡,皇伯伯就地把皇伯母抱在案桌上親親,壓的滿桌的奏摺散亂,落在地上。
那時我還小,不懂他們在幹什麼,只聽見皇伯母不同往常的聲音。
三歲的時候,皇伯伯直接把我放在案桌上,跟皇伯母一左一右坐在我旁邊。
皇伯母彼時已經是國子監祭酒,親自教我識字讀書,皇伯伯就嚴厲多了,日日指著奏摺讓我念出來。
年幼的我,在經歷了皇伯伯好幾年的教導之後,才讓皇伯伯滿意。
不過,他們以為我不知道,其實我早就察覺他們在我身後偷偷牽著的手,以及時不時偷個香的皇伯伯。
為了皇伯伯皇伯母的幸福,我只能默默忍受著,吃了一頓一頓的“狗糧”,這個詞也是皇伯伯教我的。
在我五歲那年,我的妹妹出生了,也就是我上頭說的歡兒,她名叫岑歡,是歡喜的歡,是歡天喜地的歡,是名副其實的小公主。
我很喜歡她,因為終於有一個人能陪我一起忍受這“暗無天日”的生活了,狗糧,一個人吃太多了,吃撐的日子是我永遠也不想回憶起的。
與我不同的是,歡兒的出生,是集萬千寵愛在一身的,除了只喜歡皇伯母的皇伯伯,大家都特別寵愛歡兒。
她每天只需要坐在那裡,隨便做幾個動作大家便很高興。
害,原來還是隻有我一個人在默默承受。
十歲那年,被壓迫壓榨了十多年之久的皇伯伯終於忍不住反抗了,摘了自己攝政王的帽子,把朝中重臣——李丞相給一起拐跑了。
一時群龍無首,我的老父親不得不站出來了。
我也終於能鬆一口氣了,稚嫩的臉上,滿是滄桑,有著超脫年齡的成熟,站在城牆上,遙望著皇伯伯離開的方向,嘆道,走的好啊,我再也不用吃狗糧了。
事實上,不靠譜的人,永遠都不靠譜,管了幾天之後,我的老父親就厭了,把目光看向了年幼的我。
半個月後,黃道吉日,新帝登基。
宣完詔書,傳完玉璽後,便是百官朝拜。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我強顏歡笑著,站在天壇的至高位置,不情不願地接受著。
我很想問問岑家的老祖宗,既然全都不想當皇帝,當時打下這個江山的時候,為什麼不讓別人去當。
岑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