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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然不會派子真去的,雖然子真完全有資格去教那道君的徒兒劍法基礎,但是……子真性子太冷。”方無御知道方才歸一劍君看破了他們隱身的地方,但他就是不顯現身形。畢竟即使子真不出手,也有的人會出手。
更何況,扶英跟謝知微派來的散修切磋的事兒,可不止一個人在看呢,區別自己是隱身臺下,而那些則是用神識遠遠觀望。
“劍閣裡,頗得子真神韻的是那撫梁閣莫塵的弟子,東南星。穩重卻又不失少年心性。”方無御望向撫梁閣,不知那人願不願意讓自己徒兒去極北的問道天呢……
“撫梁閣主莫師叔……應當會同意?”聞修說的自己都有點不自信了。莫塵莫塵,漠視紅塵。這師叔脾氣性子有那麼點奇怪,劍法誠中帶傲,跟其人一樣。
收了個徒弟,雖然徒弟跟他性子不大一樣,但教的還不錯,只是東南星好像很少被其師父放出劍閣。其師讓東南星磨劍心,簡直把人當劍磨,雖然東南星資質不太行,但硬是讓其師教的不輸於劍閣其他有天賦的弟子。
這麼說來,教徒弟這一塊兒,莫塵師叔是真厲害。但就是不知道怎麼回事,東南星沉穩的時候很有那麼點像歸一劍君,如果他不經常笑,不曾保留一些年輕人的天真熱血,那真的是另一個翻版的歸一劍君。這可真是劍閣一大奇聞。
以至於有段時間,莫塵師叔看見歸一劍君,臉色神情有那麼點古怪,就連碰面打個招呼,都覺得哪哪不對。
徒弟越教越不像自己,莫塵是有一段時間心塞的。
一想到這兒,聞修就有點想笑。明明東南星都不曾見過歸一劍君幾面,也沒怎麼得歸一劍君指點,但偏偏誰都能看出來,東南星像歸一劍君,當真是奇了。
“你可千萬別笑出來,否則莫塵饒不了你的。”方無御看了一眼聞修,神情似笑非笑說道。他怎麼不知對方想的什麼。但這件事,即使全劍閣都知道,也沒有誰敢當面嘲笑,因為嘲笑的人,都被莫塵狠狠收拾過一頓了。
“咳,弟子怎敢。”聞修壓下上翹的嘴角,正經回答道。笑出聲可能就不止一個人想打他了。別說這兒還有個歸一劍君,就連他閉關的師父,要是知道他幹了這事估計又要罰他抄劍經了。雖然自己不是不喜歡抄劍經,但是自願和被迫是不一樣的。
……
論劍臺上,歸一劍君為那未曾謀面就劍心破碎的道尊神傷了一會兒,就引著玉白瓊去客舍休息去了。他還為玉白瓊檢查了一番,擔憂玉白瓊使出還真劍後身體留有暗傷。
那畢竟是拼殺時候,抱著同歸於盡的念頭的殺招。只是玉白瓊沒能領會那其中深意,所以無法發揮出來。但搏殺的招式畢竟不同其他劍招,搞不好就容易在體內留下隱患而不自知。
別的不說,對於劍修體內有沒有暗傷,劍閣的人是最容易判斷的。因為劍閣的弟子太容易受傷了,往往自己難以知曉。作為師長,就必須眼尖心細,才不會讓一個弟子因為體內暗傷隱患,而不能更好的領悟自己的劍道。
玉白瓊體內之前就有些暗傷,雖然不嚴重。只是這次一同引發出來了,就顯得有有些危險。歸一劍君讓人取了一顆清源塑心丹,這才告訴玉白瓊其體內之前應當留了點暗傷,但不嚴重。只是兩次使用還真劍,到底還是傷到心脈了。待玉白瓊服下丹藥,他幫其將暗傷去除,就悄悄走了。
歸一劍君剛回去找掌門但沒見著人,又問了臺下看過切磋的弟子,發現掌門竟去了撫梁閣,得到訊息,他就神情淡淡轉身就朝撫梁去了。
“你說,讓我徒兒去極北問道天,教那年輕尊上的徒兒劍法基礎?”莫塵看了一眼側間安靜悟劍的徒兒,低頭不語。手中的茶杯倒影著一雙神色冷淡的黑眸,它的主人沒有洩露出任何內心的想法。
“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