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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冥抱拳笑答:“太子殿下,蒼冥本無意隱瞞,只是答應令弟暫不透露他行蹤,待他多玩樂幾日,自會回來,太子不必憂心!我與阿清回去後再勸說一二,少年人,心性不穩,太子也當給他些自由!” 言外之意,我們兩個安全回去,南宮巳自然也會安全回來。 南宮巳在蒼冥手中,南宮辰自是不敢怎麼樣,且他已打好了算盤,蒼冥中了離魂蠱,待蠱毒發作,他再慢慢籌謀便是,而蒼冥此時也暫不會將南宮巳如何,加之司清態度讓他難以揣摩,今日也只能先放他們離去! 蒼冥和南宮辰寒暄幾句,彷彿剛才的談話並無任何不悅,南宮辰起身送客。 出來後蒼冥才發現,來的倉促,既沒準備馬車,也沒準備多餘的馬匹。 司清也看出來了,四個人,三匹馬。心下思索這次算是幫了南宮辰大忙,那匹漂亮小白馬也很合她意,想來要匹馬也並不過分,作勢就要返回去,還同蒼冥說:“我去要……”匹馬來…… 話還未說完,正思索若返回去和南宮辰借輛馬車或借匹馬是否合適的蒼冥立即明白了司清意圖,這女人,走到哪裡便宜佔到哪裡,如此見錢眼開,當真無藥可救了。 於是不等司清說完,蒼冥接過她抱著的琴扔給阿強,伸手攬住她的腰,翻身上馬,將她放在身前。 “你與我同乘一騎!” 司清剛剛發出了夫唱婦隨的宣言,加之男人身上的木質清香味道也讓她倍感舒適,所以並沒有反駁。 “聽將軍的便是!” 蒼冥很滿意女人的這副樣子,又道:“騎馬時風沙大,你還是遮起面紗吧!”見他說的也是事實,司清便依言戴好了青紗。 蒼冥點頭,也還聽話,沒那麼不可救藥。 只是走了不遠,蒼冥就後悔了。 他要牽動韁繩,手臂不可避免的自司清腰際穿過,偶爾碰觸,女子身體柔軟,完全不似他操練的兵娃子那般皮糙肉厚。 風吹過,女子身體上,髮絲中,不知從何而來的淺淺馨香蔓延開,她未施粉黛,並不是尋常的脂粉味道,而是像女子並不常用的沉香,絲絲縷縷躥入他鼻中,偏又不那麼濃烈,誘的他只想貼近了深深的嗅上一嗅,尋一尋源頭,看看那香味到底自何處而來。 偏一低頭,不經意間就見女子胸前的兩團隨著馬兒奔跑上下彈動。蒼冥心道,聽聞她剛及笄,這發育的是不是也太好了些? 司清被男人環在胸前,也很是不舒服,腦袋稍一往後,便是男人硬的像塊鐵的胸膛,這倒是沒變,還和上個小世界一模一樣!可馬匹奔跑,二人貼近時難免摩擦,不久司清就感覺到了熟悉的堅硬觸感。 她暗罵狗男人,嘴上嫌棄她,身體倒是誠實的緊。 蒼冥被折磨的心煩意亂,偏腦中聲音越來越放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既然容不下我,就休要覬覦我看上的東西!可惡,羞恥!” 那聲音越來越大,蒼冥竟然難以控制,他生出了一絲不妙之感,以往每逢月圓前夕,他都會有這種感覺,是腦中那個人要掌控身體的感覺…… 可如今時間還不到,難道真如那女人所說,他未能誠心待她,是因著腦中另一個人才答應婚事,故而受了天譴?他又自己否認,必然不是,這世上哪有什麼天譴,那就只能是今天女人敬他的酒有問題? 幾人快馬加鞭,但行至洛水城外已過未時,城門已關,只能找家客棧臨時休息。可一排排問過去,都是客滿。 幾人正在街上尋覓,突見一男人拿著皮鞭,對著一個十一二歲的孩童使勁兒抽打。男人形容邋遢,口中罵罵咧咧,明顯喝多了酒在發酒瘋。 幾人正躊躇是否要管上一管,司清已經上前大喝一聲:“住手!” 天色暗了下來,司清又戴著面紗看不出表情,只是聲音嬌軟的喊出一句來,沒有半分氣勢。 男人回過頭,雖看不清司清面容,卻也襯著夕陽餘暉,知道是一個窈窕女子。酒壯慫人膽,男人不管被打的孩童,轉身便像司清撲來。 “好個窈窕的小娘子!” 沒有人發現,蒼冥眼中升起氤氳黑霧,蒼冥知道不好,努力壓制未果,生生被腦海中的另一個人搶奪了身體。 司清向旁邊閃身,呵罵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