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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幫你,我是在幫以後的自己。”
我故作高深。
“哼,裝你媽呢。”
疤子牛逼轟轟,縱然聲如蚊哼,可我依然盡收耳底,我淡淡一笑,假裝沒聽見,沒再與他計較這些。
張潮走過來問我:“王陽啊,對他們可不能仁慈!”
“唉!”
我重重地嘆了口氣,“潮哥,同在屋簷下,咱們一時風光得意,不代表一直風光得意呀,我不是幫他,我是為咱們以後留條後路罷了。”
張潮恨鐵不成鋼的看了我一眼,不再與我多說。
我坐在大通鋪上,透過監室的窗看向屋外,天空黑的發紫,星光偶爾有那麼一兩顆,我猜測現在已是後半夜了,我思考了一會人生,回眸望去,毒蛇以及疤子他們幾個兄弟全都蜷縮在門口的角落睡著了,幾張破舊的毯子蓋在身上,看起來無比狼狽。
而床上,是張潮幾人,他們鼾聲微啟,睡得十分香甜。
我屁股挪動,順勢躺在張潮旁邊,將毯子一角扯過來蓋住身體,我慢慢也睏意襲來。
再次睜開眼,已然是第二天上午了。
獄警來點完名,我們洗漱完就被放出去就自由活動了。
每天上午與晚上都有半小時的放風時間。
這是屬於我們自己為數不多的自由時間。
大家可以去器材室借球來玩,也可以三三兩兩圍坐在一起聊天打屁。
而我天生對運動方面就不太感興趣,剛出監室本來就有小弟喊我一起去玩球,但被我婉拒了,我獨自坐在樹下,看著遠處他們玩得火熱,我漸漸入了神。
思緒滿天飛,等我再次回過神,是被一陣喧囂驚醒的。
遠處,張潮正與一幫人不斷推搡,我微微皺起眉頭,放眼望去,發現與張潮他們推搡的不是別人,正是昨天的那夥人,曹辮子。
為了不讓事情鬧大,我連忙起身小跑過去。
“怎麼回事?”
我來到兩幫人面前,將摩拳擦掌的幾個光頭一把拽開。
曹辮子趾高氣昂瞪著我,“你他媽裝你媽了個逼,王陽,你是不是打著我的名號教訓毒蛇他們了?還他媽用了我的人!”
“害得我那些小弟個個都被關進了禁閉室,你他媽自己說,這事兒怎麼解決?”
我轉動目光,掃視了一眼他身邊的兄弟,確實沒有昨天那幾個人的身影。
眼前這幾個,面孔都是生的。
我有些抱歉:“這件事情我不否認,我耍了點小聰明,借用你的兄弟對付了毒蛇,我有錯在先,我不跟你犟,你說怎麼辦,我就怎麼補償你!”
抱歉的同時,我還很納悶。
按理來說,曹辮子是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
既然昨天那幾個小弟都被抓進去關禁閉了?
難不成有人悄悄洩密?
想到這裡,我先是轉頭看了看我身邊的幾個兄弟,發現他們沒有異常後,又將目光瞄向不遠處樹下坐著的毒蛇疤子一夥人。
毒蛇半裸著肚皮,躺在地上與疤子像是在說笑話般,臉上不斷揚起笑意,那種笑意很冷,我不知道是真的在講笑話還是在嘲笑我。
難道我昨天對他的寬恕真的錯付了嗎?
我想著,曹辮子的怒喝將我拽回現實。
“你他媽耳聾啊,剛剛說什麼聽不清?!”
“呵呵,抱歉,你重複一遍。”
我強笑著道。
張潮憤懣道:“曹辮子,你他媽想都不要想,小陽不可能當著這麼多兄弟向你下跪賠禮道歉!”
“什麼?下跪?”
我一震,我沒想到曹辮子這麼過分,居然會提出這麼無理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