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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長明殿·明堂。
“陛下,成國公在堂外求見!”七喜躡手躡腳的走進來,站在永熙帝身後三米左右的位置,彎腰說道。
“他挑的正是好時候。”正在打坐修煉的永熙帝緩緩睜開雙眸,吩咐一聲,“請他進來吧。”
“是。”
七喜一點頭,迅速退了出去。
“臣沈莊參見陛下,陛下萬福。”沈莊進來後,跪拜在永熙帝面前,大聲說道。
“沈兄這是何必,咱們雖說是君臣,可也是多年的朋友,又不是在大政殿上,沒必要這番見禮。”永熙帝起身過來,將沈莊托起,溫言一聲,同時吩咐七喜將錦凳送了過來。
“謝陛下!”
“朕知道你最近痛失愛子,已經下旨南衙徹查兇手了,逝者已逝,生者還需節哀,別因為這個把自己身子搞垮了。”永熙帝如同春風拂面道,“對了,老夫人還好吧?”
“勞陛下關心,家母因為孫兒的事情,悲慟萬分,已經數日不曾下床了。”
“那讓夏元禮過府瞧瞧?”
“謝陛下體恤,家母就是思念孫兒,不思飲食,並無大礙,不必勞動夏大人了。”沈莊婉拒道。
“還是瞧一瞧,老夫人畢竟年紀大了,朕再賜給你兩株三百年的老參回去給老人家補一補?”
沈莊再謝恩。
“陛下,聽說您欲以明年鹽稅作為抵押,想從‘匯通’錢莊借貸一千萬兩銀子?”沈莊上前一步詢問道。
“是有這麼一個想法,不過不是整個大周的鹽稅,而是揚州、宿州和寧州三州的鹽稅。”永熙帝微微一低頭,慢條斯理的說道。
“陛下,這三州鹽稅一年加起來也不到二百萬兩,現在三州還在打仗,明年的鹽稅根本收不上來,您只用一年的鹽稅作為抵押,拿走一千萬兩銀子是不是太過了,你還不如直接找‘匯通’直接拿錢好了。”沈莊說道,“匯通”錢莊雖然是他沈家打理,可也不是他一個人的,皇室也是有股份,每年也有分紅的。
“東南三州是產鹽重鎮,鹽稅最高的時候每年可達五六百萬兩白銀,這些年朝廷打擊私鹽,打擊力度越大,可私鹽販子越猖獗,鹽稅也是每年都在下降,可是,每年鹽的產量卻不斷的增加,沈兄,你可知為什麼?”
“陛下,鹽鐵是朝廷專營,沈家只負責解收稅款,您應該問稅監和礦監,他們是直接負責人。”
“寧州鹽鐵使柳謙是你的妾室柳知眉的弟弟吧?”永熙帝道,“還有宿州鹽顆司湯喆也是你家的人吧?“
沈莊聞言,頓時額頭上微微出了一層細汗。
“朕若是下旨抄了他們的家,怎麼也得不止這個數吧?”永熙帝走過來,緩緩的俯身下來。
“陛下寬宏,臣明白了。”沈莊連忙起身,跪伏在地上,不敢抬頭。
“這一千萬兩其中六百萬兩是朕抵押鹽稅借你的,那四百萬兩是你自願捐獻給朝廷的。”永熙帝說道。
“臣明白。”沈莊清楚,永熙帝為何要這麼做,東南三州的鹽稅最多每年六百萬兩,這以後的稅銀都不能低於這個數,至於那四百萬兩,說是捐獻,其實是罰沒。
要不然,永熙帝當場撕破臉,那就不是這點兒銀子了。
“聽說南衙那邊要求對四公子進行開棺驗屍,你不同意?”
“是的,逝者已矣,何必再去擾小兒的安寧呢,何況,巡檢司方面不是驗過了,臣也曾仔細看過小兒的傷口,是西戎傀影堂的殺人秘技‘幽虹’這還有什麼值得懷疑的?”沈莊微微直起腰桿兒說道。
“朕是相信沈兄不會看錯,但是‘幽虹’造成的外在傷口是可以偽造的,若要完全確定是‘幽虹’所傷,就必須對屍體進行全面屍檢。”
“陛下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