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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媽,江六,周大等人一聽說要帶人去搜家,頓時掙扎得更厲害了。 他們知道,一旦那些東西被搜出來,他們就斷沒有活路了。 他們乞求地望著江一舟,有兩個甚至直接把頭往地上撞。 江一舟目光冰冷地看著他們去撞,然後讓人押著,帶人去他們的家搜查起來。 實際上這些人的房子,都是原本江家修建的,賞賜給那些有頭臉的奴才。 比如原來的江管家,許媽等人。 所以他們的房子就在江宅旁邊,只一會兒就到了。 他們的家人聽說要來搜查,趕緊跑回去把門關上,從門後抵住。 江一舟吩咐:“給我撞開!” 這些奴才依附在江家上,開枝散葉,都變成一大家子人了。 平時也是依仗著江家,在這一片非常囂張了。 此刻,這些個奴才的家人,見擋不住江一舟的人,便直接坐在地上呼天搶地地哭嚎,什麼闖入民宅,殺人搶東西了,要去告江一舟無法無天…… 江一舟視線陰陰地從這些奴才的家人身上掃過:那些奴才從江家弄走多少東西,其實歸根結底,還不是入了這些人的嘴? 按理說,他們是巴著江家吸血,多少會感恩當年江老爺太太的恩情,然後會照顧一下唯一的江家後人江一舟,不料,這些人竟是比任何人都歹毒,都心狠,是寧建仁磋磨江一舟的最得力的走狗。 而這些奴才的家人們,在原主僅有幾次從狗洞爬出去,想要向他們那裡獲得幫助。 他們給原主的只有譏諷:喲,這不是養尊處優的江小姐嘛,怎麼變成這幅摸樣了?還來向我們這些下人要吃的?既然要當叫花子,那就應該有叫花子的樣子,跪下磕頭…… 這些屈辱的記憶,被原主壓在最深的地方。 也是江一舟當年“放他們一馬”的原因之一——那時候她最多隻能幹掉那幾個奴才,可是他們的家人卻仍舊會享受著從江家吸血的好處。然後被寧建仁利用起來,再去對付她。 現在好了,江一舟讓人毫不意外地從他們房子裡搜出幾十件傢俱首飾花瓶等物件。 在院中堆成了一座小山。 人們紛紛咋舌,萬萬沒想到,這些奴才也太…喪心病狂了吧。 這是要把主子家搬空的節奏啊。 事實上,在江一舟穿越到原主身上時,這些人就在幾個月內,把江家搬得差不多了。 這兩年來,寧建仁忙著在外面到處找機會往上爬,加上又有云山田莊的牽制,所以後宅的事情基本都是江二叔三叔以及這些個奴才之間的鬥法,自然,這個宅子裡但凡能搬得動的東西,基本上都被弄到他們自己家了。 按理說,這畢竟是主子家的東西,一旦查起來,那就是板上釘釘的事。 但他們卻篤定不會查。 因為當年寧建仁要在江家站穩腳跟,要跟他們打好關係,從某種意義上來說。 他們這麼做,就是寧建仁默許的結果。 寧建仁不可能去查,除了他們之間狼狽為奸,還因為寧建仁只是把這裡當做自己的踏腳石,並沒有吧這裡當做自己真正的家。 如此,他又怎會去在乎這個家是否已經被這些蛀蟲鑽得千瘡百孔了呢。 至於江一舟:在這裡絕大部分人的慣常思維裡,一個被丈夫趕到偏僻莊子上的女人,基本上就宣判了這個女人的悲慘結局 ——在莊子上悽苦一生。再沒有回來的可能。 綜上,他們壓根兒沒想到這本來不會發生的一天卻發生了,來的如此猝不及防。 如今,證據確鑿,人證物證,鐵板上釘釘。 江一舟把這些人直接扭送到西岷縣縣城,送交官府。 賀縣令看到江一舟押著這一大批人前來,微微有些驚異,但片刻就明白了。 在雲山周圍,甚至是除了福松鎮的其他地方,幾乎都說這個江家主如何的心善。 只有很少的人看出她的手段,包括他。 他在跟江一舟合作之前就仔細調查過她的背景,他就知道,總有一天,這個江家主肯定會捲土迴歸,然後讓整個江家都翻天覆地。 按照他的估計,其實對方在一年前便有返回江家的實力。 對方卻一直沒有任何動靜。 直到現在,才鬧出如此大的動靜。 他明白過來了,這個江家主即便是要復仇,也是放在自己的事業之後的。 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