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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霍燕時的紙扇被霍燕時徹底捏碎成了兩半,掉在了地上。 此時的霍燕時,是一身白衣都遮不住的戾氣。 霍景暄撿起地上的劍,遞給霍燕時。 霍景暄繼續試圖掌控局面,冷靜地說道:“如果是自相殘殺,恐怕還少一把劍吧。” 霍姝拔出另一個士兵的佩劍,丟給了霍景暄。 霍景暄一把接住,說道:“謝謝五妹妹。” 霍姝只是點了點頭,並未多說一句。 “在這之前,我想先問蘇將軍一個問題。畢竟,如果是我死了,我就沒機會問了。”霍景暄繼續說道。 “你問。”蘇清開口道。 “蘇將軍是怎麼做到把士兵從邊境帶到京城的?”霍景暄問道。 “很簡單。先預判一下你要先攻打的幾座城池,提前先派兵潛伏,等你們攻打這座城池的時候,我們便先讓他們提前撤出,讓他們向下一座城池前進。等叛軍一走,我再派士兵在附近沒被佔領的城池裡面潛伏,畢竟你們不可能把一個地帶的所有城池都佔了。而你們每往前一步,他們也往前一步,不知不覺,從邊境到京城的一路上,都佈滿了我們雙方各自的兵。而且這批提前出發的兵,也可以提前到京城王宮潛伏,等的就是今天。”蘇清解釋道。 “好一齣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蘇將軍的聰慧,我自愧不如。”霍景暄咬牙說道。 “不敢當不敢當。”蘇清謙虛地說道。 “問題問完了,你們可以繼續了。”霍詞安說道。 霍景暄轉身,面對著霍燕時。 霍燕時開口道:“父王,你不會真以為,我們只是兄弟吧。” “什麼?”霍詞安不耐煩地說道:“你們還能有什麼關係?” 霍燕時揪住霍景暄的衣領,對著霍景暄的唇吻了上去。 這一舉動震驚了在場所有人,甚至包括遠在京城城牆用千里眼觀察動靜的出塵和黯淵。 霍姝顯然沒有意料到會發生這種情況,或者說,在座所有人,都沒有意料到,更不會想到。 大家都呆愣著看著他們,整個朝堂安靜地連針掉地上都能聽見。 霍景暄伸手將霍燕時抱進懷中,一手摟住霍燕時的腰,一手托住霍燕時的頭,兩人吻得轟轟烈烈,彷彿做些最後的訣別。 霍景暄常年習武,與霍燕時站在一起,有著明顯的體型差,一時間竟給人一種攻受分明的感覺。 “你看看人家,多有勇氣。”黯淵對出塵說道。 出塵沒有理會黯淵,仍然沉浸在震驚之中。 “你們鬧夠了吧?”霍詞安反應過來以後,不耐煩地說道。 兩人終於鬆開彼此,雙手仍然緊緊握住。 “我們不會成為你,為了權利殺害至親。”霍景暄冷靜地說道。 “而且我們要讓你長長久久地活著,痛苦地走過這一生。”霍燕時滿臉壞笑。 兩人說完,便鬆開手,同時將劍放在喉間,一劍封喉。 兩人同時倒在了地板上,卻仍舊深情地望向彼此。 在無限接近死亡的時間裡,人會自動回憶起自己的過去,形成走馬燈。 霍景暄和霍燕時同時看到了一樣的走馬燈。 霍景暄和霍燕時從小就被教導,兩人是未來搶王位的競爭對手,只有你死我活的結局,只能是敵人,沒有親情可言。 所以兩人自小就不對付,今天不是你多打了我一拳,明天就是我多踩你一腳。 什麼時候開始,關係和緩了呢?霍景暄問道。 和好的契機,是自己因為母妃不受寵而被宮裡下人欺負,他替我出頭保護了自己。霍燕時回答道。 從那之後,我們的關係就近了很多。 燕時的性格比較執拗,總是對自己喜歡的東西很執著。霍景暄說道。 哥哥是個沉穩可靠溫柔的哥哥,他總是能貼心安慰我的暴躁。霍燕時說道。 後來,我們意識到了王權爭奪不是想象的那麼簡單。所以,為了保護對方,我們玩起了性格互換遊戲。 成熟穩重的哥哥成了暴躁衝動的哥哥。 暴躁執著的弟弟成了溫柔穩重的弟弟。 什麼時候這種親情又變味了呢? 是在一次宮宴上,我被人下了媚藥。為了不惹火上身,我在我的宮殿裡把刀插進我的大腿以求清醒。卻沒想到,燕時進來的那一瞬間,瘋狂吞噬了理智。 哥哥在宮宴上被人下了藥,我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