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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河,你想去?” 傅恆之接收到蘇星河略帶期盼的目光,小聲問道。 “有點想,但是我搞不定我老媽,恆之哥,還是得你出馬。” 蘇星河放下手中的沙錘,裝模作樣地開始給傅恆之捏肩。 “行,不過就這一次,下次別這麼晚了。” “知道啦,這不是有你在身邊,那辛苦恆之哥!” “星河妹妹,這不能厚此薄彼吧,等會還是我提供的住宿,要不你給我也捏捏肩或者也叫聲哥哥。” “曉天!” 傅恆之起身,隨手將沙發上的抱枕朝程曉天輕輕扔去,這人,越發喜歡口嗨佔便宜。 蘇星河不知道傅恆之電話裡怎麼和梁雲珍交流的,不一會兒他回到船艙,朝她比了個OK的手勢,竟然就成功說服梁雲珍了。 蘇星河豎起大拇指,眼神中是藏不住的開心。 時間在眾人的玩樂中悄然流逝。 “快來看,快來看。”蔣鳶開啟船艙門,眼眸中滿是驚喜。 “外面已經開始放煙花,好漂亮。現在…都59了!” “新年快樂!”“新年好!”“大家新的一年開開心心,萬事如意!”“新的一年傅恆之一定要考年級第二!”…… 絢爛的煙火照亮眾人年輕的臉龐,大家眼裡滿是迎接新年的高興和對未來生活的憧憬。 玩耍一晚上後,早晨起床自然變成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蘇星河低下頭,拿書擋住自己迷濛的雙眼,半趴在桌子上。 早上要不是傅恆之最後讓蔣鳶直接把她被子掀開,她鐵定可以與軟乎乎的大床纏纏綿綿,天荒地老。 “星星,還好嗎?”蔣鳶從後面輕揉蘇星河的太陽穴,有些擔心地說。 “沒事,就是太懶了,睡不醒。”蘇星河對自己有著清晰認知,起床整改一直持續卻從未成功。 “什麼時候懶也這麼理所應當了?果然和我們不一樣,大小姐厲害啊。” 張寒雁正好站在蘇星河旁邊的走道上,分發著數學練習冊。 早上程曉天一行一起進門時本就引起全班同學的注意,聽說她們一起跨年,玩了一晚上後,張寒雁實在不理解蘇星河為什麼會夾雜在一群學霸中間,哪怕和傅恆之是親戚,她也覺得這個普奧班的學渣不配。 這可是高三,其他四個學霸出去玩也就算了,她蘇星河連年級前三十都考不到,怎麼配呢,還敢如此理直氣壯炫耀自己懶。 張寒雁聽著只覺得十分無語,遵從自己的內心,沒忍住開口,直接對著蘇星河翻了個大白眼。 “張寒雁你怎麼說話的?” 蔣鳶眼睛瞪向張寒雁。 張寒雁是不是有些大毛病,她和蘇星河兩個好友親親密密聊天,這和她張寒雁有什麼關係。 “正常說話唄,蔣鳶沒你事,別插嘴,蘇星河人有嘴,不是啞巴。” “張寒雁,我怎麼樣和你有關係嗎?這麼關心我,你暗戀我啊?” 沒睡醒的蘇星河本就憋著一肚子起床氣,這時候的她可不是吃素的。張寒雁的話就像是點燃了炸藥,她立馬清醒。 這要是被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指著鼻子陰陽怪氣還不生氣,她上輩子三十年白活了。 “蘇星河,你有病吧,學習也就那樣,哪裡來的勇氣這麼癲狂?” “張寒雁,你和我有關係嗎,別一天到晚只關注我,上杆子捱罵。” 二人的爭吵很快引來周圍人的側目。 前排的程曉天和傅恆之都站了起來。 “你們倆人不要吵了。數學課代表,你繼續發練習冊吧。星河,你也消消氣。” 傅恆之在一旁調解,隔開劍拔弩張的二人。 “是啊,一大早的火氣怎麼這麼大,沒必要啊。” 程曉天熬夜之後本來有些困,張寒雁剛剛大聲的一嗓子隔著兩排座位也差點把他送走,他也轉過頭想看看發生了什麼。 不過,程曉天實在不理解二人之間的爭端,平白無故怎麼就吵了起來,果然女生就是不好懂。女人心,海底針。 張寒雁看著傅恆之二人的神情,覺得二人只是在拉偏架,她就更來氣了。蘇星河憑什麼能在奧賽班立足?就靠傅恆之和程曉天,她不服,她都做不到,蘇星河何德何能。 “你們講點道理好不好,蘇星河這麼自戀,有病吧,程曉天你不就是和蘇星河關係好嗎,都忘記誰和誰是一個班了,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