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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之下,她的確有不少壞習慣,可是,她也是獨一無二的她,為什麼梁雲珍不能多誇誇她呢! “梁姨,星河,我們先上去吧,外面冷。” 傅恆之不動聲色地站在了蘇星河和梁雲珍中間,打破了二人對峙的冷凝氣氛。 家裡,蘇爸看到三人進門,放下手機,抬頭望向蘇星河。 “終於回來了,星河,你今天怎麼玩這麼晚,很不安全。” “是是是,我錯了,行了嗎!” 蘇星河賭氣似地將拖鞋甩到鞋櫃裡,她今天的晚歸的確不對,可梁雲珍和蘇爸見到她都不問緣由先選擇了指責,她很不舒服。 為什麼就不能是鼓勵式教育呢? 本來,回來前她還有些愧疚和不好意思,被父母這樣一說,這些情緒彷彿也煙消雲散了,只剩下莫名的不是滋味。 “這麼大脾氣?就是你媽一天天慣的你!” 蘇星河徑直走向自己房間,她還是靜一靜吧,情緒有些失控了。 “恆之,幫我和星河她媽媽說,年三十那天肯定要回去過年的,誰家不回家過年,讓她好好想想。” 客廳的氣氛並沒有隨著蘇星河的離開而改變,蘇爸和梁雲珍之間的氣氛仍然微妙。 “恆之,幫我和蘇星河她爸說,我不反對他回家,你們想去也可以去,大家各回各家。” “恆之,幫我和星河她媽媽說,她還哪有別的家,多大人了,讓她別耍小性子了!” “梁姨,我外套釦子好像快掉了,針線盒沒在櫃子裡嗎?” 傅恆之將紅薯包好,放在餐桌旁的暖氣片上,脫下外套拿在手上,蹲在餐邊櫃旁,開啟下面的抽屜櫃,邊翻找邊問,他的插話也打斷了“自說自話”的梁雲珍和蘇爸。 “在呀,我前兩天不是還用過,我看看。” 梁雲珍有些納悶,注意力也完全被吸引過去,走到了傅恆之身側。 “在這裡,被遮住了,肯定是蘇星河又亂扔東西了。是這個外套嗎?你脫下來,我明天幫你補。” “謝謝梁姨,不用了,我弄就行。” “恆之,別客氣,這麼晚了,你趕緊去洗漱吧,早點睡。” 梁雲珍不由分說地拿起傅恆之手中的外套,皺著眉看著放在暖氣片上的紅薯。 “星河也是,買了又不吃,她慣是會浪費。” “那謝謝梁姨,這次您可能是……真誤會了,這個紅薯是我買的,回來路上有個老爺爺在街邊賣,我想著好久沒吃過這種推車烤紅薯了,有點饞。” 傅恆之說話時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低著頭垂下眼眸。 “原來是這樣呀,這種烤紅薯的確口感更好,恆之,你還在長身體,天天吃得太少了,多吃點也好,你以後晚上要是想吃什麼,儘管和姨說,別不好意思。” 注意到梁雲珍截然不同的態度,傅恆之有些遲疑,想要再說些什麼。 梁雲珍攥著傅恆之的外套,路過客廳時,看著臉上怒意未消的蘇爸冷笑了一聲,轉頭走進了臥室,傅恆之也跟了進去,關上門。 “恆之,還有事情嗎?” “梁姨,我想和您談談星河。” “怎麼了,星河又做了什麼事?她這孩子,一天天就是不讓人省心,我還想著她這兩年變乖了,怎麼上了趟大學回來又野了,這兩個星期也是,天天窩在臥室,不知道是不是又在打遊戲,上了大學又打回原形了。” “梁姨,星河這兩個星期是在參加辯論社的校賽,您可能誤會她了。” “恆之,你也不用替她辯解,我知道校賽,但她不是說三四天才打一場,她就是找個藉口躲在房間,她知道有正事,我不好說她。” “辯論賽不僅僅是打比賽的那一天要忙,每場辯論賽賽前都要討論,制定策略方案,她經常是一辯,還要寫立論發言,這些事情都需要時間準備。” 傅恆之注意到梁雲珍驚訝的神色,頓了頓接著說。 “星河,她今天半決賽輸了,又見了復讀的閨蜜,可能心情不太好,說話也比較衝,梁姨,我替她和您道歉,您別和她生氣。” “輸了?難怪,我是覺得她今天怪怪的,恆之,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幸好她有你這個哥哥幫忙解釋,要不我們母女肯定要再吵幾天。” “梁姨,還有一件事,我還是建議,您可以多鼓勵鼓勵她。” “鼓勵?這個你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