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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雲珍:星河,比賽有贏有輸,不用太在意,你好好努力,以後肯定也有機會代表學校出戰。 梁雲珍:這麼晚了,你怎麼還不睡覺? 長野星河:馬上就睡了! 長野星河:(晚安.jpg) 蘇星河沒有追著梁雲珍再問下去,她默默放下手機,右手搭在左臂上,微微下垂,蜷縮著身子蹲在那裡,若有所思地注視著窗外不知何時飄起的縷縷飛雪,目光渙散。 “星河。” 傅恆之擔憂的聲音將蘇星河拉回現實,她勉強回神,望了眼包廂裡說說笑笑的同學們,勾了勾嘴角,消化掉腦海中回想昨晚電話帶來的壞情緒。 既然她無法左右這件事,就隨它去吧,不能讓它影響她的正常生活。 “沒事,恆之哥,我只是有些意外。” 意外她剛穿來時曾篤定的幸福家庭原來也有這麼多糟心事,就像冰山一角般,不足為外人道也,甚至,在孩子的視角下,也只能看到山巔部分,也只相信自己的眼睛。 “別多想,會過去的。” 即使蘇星河沒有多說,傅恆之也完全可以想象她和蘇爸的分歧,他輕輕地拍了拍蘇星河握拳放在腿上的左手,希望能給予她一點力量。 “楊術,我和半夢都覺得你們學校中午這場聚餐組織得非常不錯,咱們幾個學校也該多多交流交流,特別是學弟學妹們,比賽接觸機會也太少了,都不熟悉。” 紀少軒坐在旁邊桌,漫不經心地划著手裡的手機,撐著頭看向楊術。 “行啊,我也發現了這個問題,有時間叫上R大的張朗,我們四個好好琢磨琢磨,不行我們組織個辯論賽吧,給學弟學妹練練手。” “楊術,你就不能計劃帶著學弟學妹們一起出來玩,怎麼還想著辯論,悅可,楊術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愛辯論了,你們學校也不管管。” 秦半夢和黃悅可等人都是一批的大三辯手,大家相互之間已經打過太多場比賽,彼此都十分熟悉。 “半夢,我可管不了他,他可是我們社的社長,只有他管我的份。” 黃悅可慢條斯理地舉起了面前的玻璃杯,微抿一口,笑著看向了秦半夢。 “秦半夢!” 不知為何,楊術的耳垂突然泛起薄紅,他輕輕咳了一聲,用左手掩住臉上的表情。 “楊術,下午有準備嗎?還是各回各校?” “都行,要不帶學弟學妹逛逛B大?不過,你們Q大應該不感興趣,我們兩個學校離太近了。不然把學弟們叫上,我們來場籃球賽?” 楊術說著,便準備安排下去。 “這麼冷的天,就是室內館打籃球也不舒服,唱K去吧,我記得這條街有家歡唱就不錯,今年大家招的新生都是第一次見,我看帥哥還挺多,正好讓他們展示一下。” 秦半夢的提議明顯得到了更多同學的支援,蘇星河等人也隨大流地來了KTV。 KTV超大包裡,大家開黑的繼續開黑,唱歌的專注唱歌,玩小遊戲的玩小遊戲。 “星河,傅恆之,一起來玩遊戲呀。” 幾局下來,蔣鳶玩國王遊戲玩得也上了頭,她有些可惜地望向對面面無表情的江元,怎麼就輪不到他被支配呢。 剛剛,三個一起玩的同學被張文俊喊去王者十黑湊人數,蔣鳶看了眼周圍,不加她,只剩四個同學,這個情況再開一局人有點少,不好玩。 大家好像都想到這裡,有同學似乎已經準備開口說不玩了,蔣鳶率先一步邀請了蘇星河和傅恆之來湊人數。 她還沒整蠱到江元敗敗心底的煩悶,這遊戲不能就這樣結束了。 蘇星河本來隨意地聽著大家唱歌,和傅恆之有一搭沒一搭地閒聊,感覺很舒服。 接收到蔣鳶略帶懇求的目光,她不動聲色地看了一圈遊戲的同學,心下也大致猜到了蔣鳶的意思。 拒絕的話沒說出口,蘇星河點點頭,笑著扭頭望向傅恆之。 “恆之哥,閒著也閒著,我們去試試吧。” “好。” 傅恆之不留痕跡地瞥了眼已經開始打遊戲的韓弛,他心裡還在奇怪,為什麼蘇星河剛剛毫不猶豫地拒絕了張文俊的開黑邀請。 國王遊戲,顧名思義,以國王為大。 在場的眾人各抽一張數字牌作為自己這輪的編號,抽到國王牌的同學以剩餘的那張數字牌為自己的編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