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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
渾厚的聲音傳進兩個人的耳畔,溫向情對岑深的名字,比岑深本人還要敏感。
幾乎第一時間就將頭轉了過去。
看向了來人。
約莫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大叔,眉眼之間有幾分像岑深,但沒有岑深好看..
哦...
好像說反了..
是岑深有幾分像他,但是比他好看...
好吧..
溫向情知道這個人是誰了..
岑有道。
岑深的生父。
提供了一顆精.子的那個!
嘖..
吼什麼?
溫向情蹙眉,下意識將岑深擋在了身後。
“這位大叔,你誰啊?我們認識你嗎?”溫向情眨巴眨巴大眼睛,裝作很無辜的開口。
岑有道就只是看了溫向情一眼,完全沒有理他。
“我跟你說話呢,你沒耳朵啊,為什麼不接我電話!”
“讓你過年回家,你全當耳旁風。好心去溫家接你,你叫一堆保鏢守門什麼意思?!”
哦某?
他們說什麼?
岑家派人來過溫家,還被深深用保鏢趕走過..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她怎麼不知道?
岑深懶得理他,眼神懶懶的,抽了他一眼:“你誰啊?”
岑有道:“..”
“我是你老子!”
岑深聞言冷笑出聲:“我老子?我老子是神經病,已經死了,骨灰都被我揚了。”
“怎麼?你也想嘗試一下死了被揚骨灰的滋味?”
“還是你耳朵聾了,聽不到人在跟你講話?”
岑有道:“!!”
他真沒想到自己兒子會用這樣的語氣跟自己說話!氣的兩眼冒金星,髒話險些脫口而出!
他看了看還在宴會上,於是才勉強的嚥了下去。
岑深不在乎他究竟如何,扶住溫向情的肩膀,輕聲開口:“我們去別的地方吧,這裡挺礙眼的。”
溫向情抬起頭,同意的很:“好!”
“我讓你走了嗎?”岑有道憤憤,岑深不理,當狗在叫。
結果這邊他就直接堵住了兩個人的去路:“誰讓你跟著他們過來的,你別忘了自己的身份,你姓岑!”
岑深抬起眸子,眼神冷的可怕,他咬牙一字一句:“你當我樂意?”
“什麼時候能改名改姓,隨時叫我,我都有時間。”
岑深話語都是淡淡的,卻格外氣人,溫向情轉頭看向他。
雖然岑深每一句話都在懟岑有道..
但其實,這才不該是他...
岑深不愛理人的..
如果真的沒關係,他不願意說話...
“叔叔,你擋住我們的路了..”溫向情站出來,開口道。
“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岑有道在岑深這裡討不到好,就將矛頭指向了溫向情。
“你別拿這態度對想想!”岑深剛剛還能忍,現在完全忍不了,眉宇間的戾氣都要壓抑不住。
溫向情牽住岑深的手。
忽的就笑了:“我說是誰呢,這麼眼熟,原來是岑叔叔啊..”
“您忘了?我小時候你還見過我呢。”溫向情突然換了態度,這讓對面的岑有道突然就接不住了。
疑惑都寫在臉上,似乎搞不懂她在說什麼。
溫向情聳肩:“害,當時我也是還小,就感覺您兇巴巴的,不太好相處,感覺不是什麼好人。”
“沒想到,哈哈,還真是啊..”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