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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超連人帶馬被張飛的黑騎簇擁著進了葭萌關,若不是看著那張飛滿臉橫肉卻笑靨如花的樣子,馬岱是怎麼都不肯就這麼讓自家兄長被請到敵軍陣營的。
兩家收兵回營之後,馬超就被張飛等人帶去館驛飲酒吃飯。
張飛笑盈盈的拉著馬超到了大廳,將他按在座位上,隨後便命人倒上了酒,隨後給自己也滿上,笑盈盈的對馬超說:“賢侄好武藝啊,能跟俺老張這對上幾百回合的,自打俺跟隨劉皇叔起事一來,絕對不出這個數。”張飛說著伸出右手在馬超面前擺了擺。
馬超見張飛也沒有歹意,便勉強喝下了那觥酒,張飛見馬超喝下酒了,就知道心裡有門,於是又替他倒上了一觥,而後說道:“賢侄,當年十八路諸侯會盟的時候,俺就和馬太守有一面之緣,那時候的馬太守,當真是意氣風發啊。那年,你才多大?有這麼高了吧?”
張飛喝下酒,伸手比劃了一下,接著說道:“可惜,自那次以後,再也無緣相見,沒想到竟然被那曹賊奸計所害。”
馬超默不作聲,只是緊咬牙關,聽到傷心處,又是猛灌一觥酒。
“賢侄,你放心,俺大哥劉皇叔,胸懷大志,更是與那曹賊勢不兩立,此番入川,正是為了建立根本,壯大聲勢,日後直指中原,誅殺曹賊,匡扶漢室。”張飛蹲下來為馬超倒滿酒,自己也是倒了一觥,順手又遞到馬超手中,馬超接過酒觥,眼睛已然有些通紅。
“賢侄,來。”張飛舉起酒觥,又朝天敬了一禮,對馬超說:“敬馬太守。”說完便將酒一飲而盡。
馬超依然默不作聲,舉頭將酒倒入喉中,呼吸已經明顯加重不少,或許是悶酒上頭,又或許是義憤填膺,更可能是殺父之仇不共戴天!
張飛見情緒已經到位,便不再多說,起身離開馬超,坐回自己位置,馬超旁若無人的倒酒,喝酒,倒酒,喝酒,不一會那一罈子酒就要被喝完了。
就在馬超要酒的時候,陳亮過來將馬超勸住。
“馬將軍,悶酒傷神,合當適可而止。”
馬超這時已經有些醉意,甩開陳亮的手,只是喊著要酒要酒,也全然不顧自己現在是身在敵營。
醉鬼最懂醉鬼,張飛起身又為馬超倒上一觥清酒,馬超見酒觥已滿,正要喝下,卻被張飛攔住了,說道:“賢侄,這碗酒可是好酒,得細細品。”
馬超這才忍住一飲而盡的衝動,只是灌了一大口,這酒入口,酒精的刺激直衝天靈蓋,讓馬超爽的一機靈,連眼睛都睜大了幾分,也終於開口說話了:“張將軍,這是哪來的好酒,我在西涼從未喝過。”
張飛抱住酒罈,笑嘻嘻的說:“這可是俺老張從劉璋那要來的,說是叫‘竹葉青’,清澈爽口,味甘醇正,俺還沒捨得喝,這第一口倒是讓你小子喝了。”
馬超恬笑道:“張叔好小氣,喝完再找劉璋要不就成了。”
張飛笑著說:“賢侄,不是俺老張小氣,咱軍師還有話想對你說呢,你要是把自己喝醉了,咱軍師這兒,交代不了啊。”
馬超抬頭望了望陳亮,連忙起身行禮問候道:“敗軍之將,見過諸葛軍師。”
陳亮回禮笑道:“馬將軍言重了,何談什麼敗軍之將,最多你也是和張將軍打了個平手啊。”
陳亮拿起一觥酒杯,對馬超說道:“馬將軍,你可知道當年‘衣帶詔’之事?”
馬超停了停酒觥,不解的問道:“小將略有耳聞,還請諸葛軍師明示。”
陳亮走到對面席上坐下,對馬超說道:“那年獻帝被曹賊壓迫,不堪受辱,將討賊血書縫於衣帶之中,求救於國舅董承,董大人勢單力薄,於是召集包括我主劉皇叔,馬太守在內的諸位大臣密謀討賊,只可惜事情敗露,國舅被誅,諸多大臣受到牽連,還好當時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