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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福萬萬沒想到會在清風館遇見季月笙。 更沒想到季月笙會攔下他們。 想著阮桉晉為他受的那些罪,許福就心疼的不行。 他真是想不明白。 明明季月笙已經決定跟他家少爺劃清界限,為何這種時候還敢上前繼續招惹糾纏? 是覺得他們少爺單純好利用? 還是覺得他們阮家眾人是個擺設? 於許福而言,對阮桉晉好的才算是自己人,看看季月笙,他除了給阮桉晉添麻煩,還做過什麼? 越想越氣,許福說話的語氣自然不會好到哪裡去。 一句話將季月笙懟回去後許福仍覺的氣不順。 上前擋住他看阮桉晉的視線,許福挺了挺胸膛,冷笑著補充。 “公子若無事還是別擋著路,我家少爺雖然喜南風,卻也不是什麼人都要,公子這般姿色,還是別獻醜了!” “世上好男兒千千萬,並不是誰都如我般好福氣,不怕你笑話,我時常覺得自己在做夢,說來還得謝謝之前那個身在福中不知福的,不然如今哪有我的事…” “公子怎麼了?若是不適就早些回府,我也要帶我家少爺回家了…” … 毫不客氣的撞開季月笙,許福攙著阮桉晉便往後門走。 季月笙失神的看著兩人走遠,步子一晃,如失了魂般又跟了上去。 許福的一番話讓他無法反駁,畢竟這就是他之前所期盼的。 只是沒想到,真正看到這一幕時,他會無法接受。 許福知道他跟著,想著外面堵著的學子們,忍著沒聲張。 馬車在後門等著,許福將阮桉晉扶了進去,轉身朝還跟著的季月笙道: “公子你說,一個人能佔盡世上所有的便宜嗎?” 若是貪心的什麼都想要,那將什麼都得不到。 這道理季月笙懂,他也一直都是這麼做的,偏一遇見阮桉晉,他就亂了套。 馬車駛遠,季月笙站在原地看了許久,一遍遍的勸自己放下。 可每當要成功時,腦中就想起剛才的阮桉晉。 他的好,他的笑,他的等待,都將給予別人。 這怎麼可以! 眸光帶著股瘋狂的執拗,他搶了一匹馬急急追向馬車離開的方向… 沒追出多遠,前方突然的湧出一群人,恰好攔住了季月笙的路。 季月笙翻身下馬,準備徒步繼續,不想身後傳來阿炳的聲音。 “少主,小的終於找到您了,曹管事還以為您被那群瘋狂的學子抓走了,府裡都急瘋了,府衙也上門了,您快跟小的回去吧…” “我不回去。” 季月笙想也不想的拒絕。 阿炳眸光微閃,低頭繼續勸著。 “少主有什麼事可以吩咐小的,有什麼事比季府安危更重要呢?” 此言一出,季月笙頓時冷靜了下來。 他看向阿炳,認真的問: “失去的國土能搶回來,丟掉的東西能找回來,說不死不休的人會一直不死不休嗎?” 阿炳撓頭憨笑。 “小的沒有不死不休的人,只記得誰對小的好,那些好就是小的心裡的光,至死不忘,溫暖餘生。” “欸!少主您去哪?那不是回府的方向啊!少主?!!” 看著季月笙選擇的方向,阿炳慢慢挺直佝僂的腰板,踮腳看了看,撇嘴冷哼。 “哼!不惜福的,等著腸子悔青吧…” 說完,哼著小調氣定神閒的往回走,沒半分焦灼之態。 馬車上。 阮桉晉靠著許福的肩,小口小口喝著難喝的醒酒湯。 為了讓阮桉晉長記性,許福特地在醒酒湯里加了一味黃蓮,本想趁機說上阮桉晉幾句,卻見他跟喝茶水似的,好似嘗不出苦味兒。 難道下面的人沒放黃蓮? 趁阮桉晉不注意,許福用食指蘸了些放在舌尖。 一張臉頓時皺成了一團。 嘖!廚房這是放了多少黃蓮?就這麼一點都苦的他膽汁外翻。 阮桉晉到底是怎麼喝下去的? “少爺,你要沒醉就別喝了。” 許福試探著看去,阮桉晉依舊沒什麼反應。 等到那碗醒酒湯飲盡,他這才軟綿綿的靠在許福身上,伸手往許福面前一攤。 許福茫然的看著他,不明所以。 阮桉晉皺了皺鼻子,不滿道: “給糖!我今日忍住了沒找他,可厲害了!” 這瞬間,許福只覺五臟六腑都灌滿了黃蓮汁。 張了張嘴,他想說點什麼,目光觸及那隻見底的瓷碗時,又什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