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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慶公主府 這一覺張書成睡得一點也不踏實。 他夢見了一頭熊瞎子,嗷嗷的朝他揮爪子,一巴掌把他拍地上,拍得他骨錯筋斷... 後來又夢見那可人的小郎君,夢裡一點也不可人,跟頭餓狼似的,壓著他撕咬... 最後他夢見故鄉的菊花開了,不是金燦燦的,而是如血般的紅... 等張書成清醒時只覺天都要塌了! 他一個壓人的,昨夜好似被人壓了!!! 被褥上慘不忍睹的全是血... 身上更是慘不忍睹的像是被瘋狗咬過! 他昨晚到底經歷了什麼? 晃了晃已經脹痛到劈叉的腦子,裡面一片混沌,啥都想不起。 再看看這房間—— 杏色密織幔帳,鸞鳥團花拔步黃梨木床,十八福子繡花錦被,八寶鑲金的櫸木妝臺... 張書成可以確定,這是一個女子的閨房! 他一個好南風的,不在小倌處廝混也就罷了,怎麼會到了女子閨房? 這又是誰的閨房? 不等他想明白,門被推開。 一名白麵粉腮的小太監疾步走了進來,手中還捧著個托盤。 見張書成已經醒了,小太監笑呵呵道: “公子醒了?奴婢叫小六子,順慶公主特地派奴婢來給公子用藥梳洗,公子不必驚慌,公主馬上就會來看您的...” 小六子之後說的什麼,張書成已經聽不見了,大腦一片空白,死活想不起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他怎麼就跟順慶公主扯到一起了? 這是宮裡?不應該啊,外男怎麼能帶進內宮呢? 昨夜的事能不能當做沒發生? 到底是公主把他睡了還是他被公主睡了?(好像沒區別!) 如果他被公主睡了,不要公主負責,這樣可不可以放他回家? 小六子見他沒什麼反應,便猜他是一時無法接受這巨大的驚喜,索性直接替他清理傷口,上藥。 饒是小六子見慣了宮裡的花花手段,再看到張書成身上的傷勢時還是忍不住咂舌。 這位公子還真是——嗯,身嬌體軟耐折騰。 等處理妥當了,小六子又慢慢扶著張書成去吃東西。 椅上已經墊了極厚的軟墊,張元成坐下時還覺得疼痛難忍,索性只捱了點邊邊,勉強用了些鮮粥便停了下來。 “六公公,我覺得我沒什麼事了,一夜未歸,想必我家中已亂套,不如就此放我離去?” 小六子扶他走到外間軟塌上,安撫道: “公子放心,您家中早已安排人通知,您只管在這放心養傷便是。” 張書成還想掙扎一二,想到許是這公公地位低,做不得主,便說要見順慶公主。 小六子只能軟言勸他好好休養,等會兒公主自會回來看他。 元楠一大早就進宮了,這小六子便是她問皇后要來伺候張書成的。 她自詡是個正人君子,敢作敢當,竟然對人家做了那等子事,必然會負責到底。 轉眼,賜婚的聖旨被快馬加鞭的送到了張家。 張老爺子正跟新收的美妾濃情蜜意,一聽聖旨到了,嚇的差點失禁。 七上八下的聽著公公將旨意宣讀完,他更是惴惴不安。 “公公可是弄錯了?我那次子張書成可是個紈絝,怎會被公主看上?” 聞言,宣旨的公公眼睛一瞪。 “張老爺可要慎言,公主能看上你家公子,那是你家公子的福氣,聖旨已下,你那次子已是駙馬,你說話自然要小心些。” 張老爺傻眼了,忙不迭的道歉送錢,直道這是自家祖墳冒青煙的福氣。 反正等訊息傳到張書成耳中時,婚期都定下了。 ... 季府 得到訊息的全順臉色極為難看,原本他是想讓季月笙攀上順慶公主,只是不知出了什麼差池,昨日順慶公主竟扛著另外一人跑了。 平白便宜了那張書成! 想到此,他忍不住跑去質問季月笙: “少主昨日為何沒動手?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若是得了順慶公主青睞,我們的大業將能成功大半!” 季月笙正在看滄州傳來的訊息,聽到全順此言,眉頭皺的更深。 “你在教我做事?” 剎那迸發的凌厲似開鋒的寶刀,懸在全順頭頂。 全順趕緊低頭認錯。 “屬下不敢!” “你有何不敢?滄州之事不是說萬無一失?這萬民血書又是怎麼回事!方全到底做了什麼!” 將桌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