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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桉晉的情緒來的快,去的也快。 等放開椋笙後,他依舊是那個浪蕩不羈的紈絝公子。 趁機翻到床榻內側,椋笙雙手護於胸前,防備的盯著阮桉晉。 “你到底發什麼瘋?” “當然是想你想你發瘋~”阮桉晉順嘴接上。 許是他說的認真,並未讓人有油膩不適之感。 椋笙只覺得耳後燒的不行,強自冷靜,他冷斥了句。 “輕浮!” 阮桉晉一個翻身滾到床榻中間,熟稔的將頭枕在他的膝上。 特意拉長的尾音曖昧到讓人臉紅。 “嗯──所以椋笙特地挪到裡面,是給我騰位置,暗示我留下來陪你?” 椋笙忍無可忍,一把扯起被子,將阮桉晉那張討厭的臉捂了起來,一腳踹下了床… “滾!” ... * 次日,張書成跟李風元派人上門來邀阮桉晉。 想起眠花樓之事還未跟這兩人算賬,阮桉晉直接帶了許福赴約。 為了方便動手,他特地換了身金絲松紋的青梅色勁裝,墨髮高束,戴了頂做工精巧的掐絲鑲紅寶的金鶴冠。 與平日懶散閒適不同,今日的他看上去比平時多了幾分年少輕狂的囂張恣意。 讓下人跟椋笙說了聲晚上不回來陪同用膳了,阮桉晉便出了門,直奔眠花樓。 從哪裡跌倒就要從哪裡爬起! 馬車晃晃悠悠到了地方,阮桉晉拿起一旁備好的長棍插入後腰,大搖大擺的進了樓。 張書成跟李風元也怕阮桉晉不顧場合的找他們算賬,故只派了名貼身小廝相迎,一直到了三樓最大的那間廂房,小廝在門口敲了兩下,通稟道: “少爺,阮公子已到!” 說罷便退了下去,轉身之際,小廝看到了阮桉晉腰後的短棍,嘴角一抽,目露擔憂的看了眼房門。 阮桉晉冷冷一眼瞥過去,那小廝不敢多話,縮著脖子加快了離開的步子。 不等阮桉晉推門,張書成迫不及待的從裡面探出了腦袋。 他似乎已經忘記自己做過的‘好事’,興沖沖的抓著阮桉晉的袖子就往房裡拉。 “你可算是到了,你不知道我們等了你多久了...” 話音未落,一根短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抽向張書成的臀。 啪! 實打實的重擊。 張書成捂著屁股‘嗷’的一聲慘叫,蹦出老遠。 他含著淚花,面色漲紅的衝阮桉晉喊道: “阮桉晉你有病啊!!!” “你有藥啊?” 啪! 又是一棍子,抽在張書成小腿肚子上,抽的他在地上滾了個圈,抱著腿慘叫著半晌沒爬起來。 “我的腿!我的腿斷了!!!阮桉晉!你好狠的心哪!你...” 嚎了幾句,見阮桉晉沒點反應,張書成終於想起了正事。 毫不講究的扯著袖子抹了把臉,他衝身後屏風喊了聲: “李風元!你別在這時候給我裝孫子!快出來扶我一把!” 話落,屏風後面探出個鬼鬼祟祟的腦袋。 “阮兄來了啊?阮兄這邊請!” 李風元訕笑著從屏風後鑽了出來,不敢靠的太近,離了三米距離衝阮桉晉做了個請的手勢。 “我們也知道上次的事是我們的不對,所以這次特地請你到這來,給你賠禮道歉。” “禮已經備好了,絕對的好貨色,不比你府上那個差...” ... 上過一次當的阮桉晉可不會那麼輕易的相信他,趁李風元不注意,直接一悶棍將人給敲暈了。 後面跟著的張書成一臉懵逼,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 這乾淨利落的手法,是打算直接殺人洩憤? 察覺到張書成害怕的視線,阮桉晉偏頭衝他扯了扯嘴角,語氣森冷詭異。 “怎麼?現在知道怕了?” “別...別衝動,咱們有話好好說,別動手啊,那天真是隻是一個意外,我們也只是想幫幫你,要不你還是先去屋裡看看,不滿意你再找我算賬也不遲啊...” 張書成一瘸一拐的往後退,一直退到了牆角。 眼瞅著阮桉晉越逼越近,他腦子一抽,來了句。 “要不我跟你睡,你原諒我這一次!” 阮桉晉臉色一變,噌噌噌連退三步,不可置通道: “我拿你當兄弟,你竟然...!張書成!我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話一出口,張書成就後悔到恨不得原地撞死,被阮桉晉這麼一說更是羞憤難當,氣急攻心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