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一個人形解藥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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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之事必會傳至整個京城,定遠侯夫人會知道,定遠侯世子也會知道,她一夜之間變成下藥勾引姐夫的賤-人,又是個盜畫欺世的小偷……天啊……她不要做人了! 駱氏驚愕地看著她,“怎麼了我的兒?發生了何事?” “那畫被席阡陌那賤-人拆穿,說不是我畫的,還要讓我現場畫兩筆驗證一下,我的手都摔傷了……嗚嗚嗚……孃親……我怎麼這麼命苦啊……” 駱氏抱著她,“我可憐的兒。不怕不怕,孃親再另外想辦法,只要嫁進侯府,你成了世子夫人,以後整個侯府遲早都是你的!” 定遠侯府那邊,張稟恆聽了小廝的稟告,沒有動怒,只冷笑一聲,“這個蠢女人,看她是如何蠢死的。” 定遠侯夫人卻是怒氣衝衝地摔碎了一整套茶盞,“這個賤-人!還賺自己不夠丟臉麼?!竟然做出這等醜事!” 她實在是不想迎娶這樣的賤女人回來做兒媳啊! 她怒不可遏地去了兒子的院子,“恆兒,你必須把席家的親事給退了!” 張稟恆卻冷淡地說,“不退。兒子自有打算。” “你當真要娶這麼個名聲掃地的賤婦?” 張稟恆冷笑了一聲,這就名聲掃地了嗎?他要做的,還沒開始呢。 定遠侯夫人看著兒子的神情,突然驚恐起來,“兒子,你到底要做什麼?” …… 席阡陌登了馬車回到席府,見門前停了一輛馬車。 她一邊下車一邊想,是哪個客人來了? 卻見那馬車車簾一掀,是張稟恆。 他沒有下車,只對席阡陌說,“陌陌,從前是我心智不堅、犯下大錯。此事,你且拭目以待,我會給你一個交代。” 說完,車伕便駕著馬車走了。 留下席阡陌在風中凌亂:這人能說人話嗎?到底什麼意思? 她在滿腹心事中朝木槿院走去,斜裡突然躥出一個披頭散髮的人,朝她抓來。 凝霜眼疾手快擋住了她。 居然是席慕蘭,發了瘋一般朝她的方向伸出雙手,“你這個賤奴!為什麼不死在南丹島?你死了,你的嫁妝就全都是我的!你為什麼還活著!你去死,你去死啊!” 原來什麼姐妹親情,什麼血脈親情,都抵不過那紅妝十里的嫁妝! 席阡陌冷冷一笑,直接給了她兩巴掌,“你不作,就不會死。” 隨後讓凝霜把她扔在地上,徑直走進了院子裡。 好累…… 晚膳是在席老夫人的福安堂裡用的,席老夫人得知今日的事,對她的畫功大為好奇,反倒是對席慕蘭之事,沒再多說什麼。 席阡陌反而好奇了,“祖母,那《清荷》圖真是畫得很好。差點就奪魁了呢!您可知這畫的來歷?” 席老夫人慾言又止。 席阡陌撒嬌道,“祖母,您知道的話就告訴我嘛!” 席老夫人嘆了一口氣,“我沒見過那畫,不知道是不是……” “是什麼?” “你對小時候的事可還有印象?” 席阡陌表示搖頭,實在很久遠了,不過……印象中,好像見過這些荷花? 她突然靈光一現,“難道……難道這些畫是……是孃親的遺物?” 席老夫人臉色也不太好,“我知道你孃親的遺物都被你父親好好收著,你孃親確實生前喜歡畫荷。你不妨去問問看。” 席阡陌猛地站起來,“我去問父親。” 她跑到前院,父親正對著一幅畫黯然神傷。 席阡陌進屋,父親席城猛然轉過身來,略為驚訝地問,“陌陌,你……” 席阡陌單刀直入,“我孃親是不是留下了一幅清荷圖?” “清荷圖?”席城慈愛地笑道,“是啊,你娘留下了十餘幅畫作,全都是有關荷花的。清荷圖是其中一幅,你是如何知曉的?” 席阡陌大怒,“席慕蘭這賤-人竟敢拿孃親的畫去弄虛作假?!” 席城還不知道今日千金畫比賽中發生的事,問道,“什麼意思?” 席阡陌問,“父親,孃親的畫都在哪兒?能否拿出來看一看,這幅清荷圖可還在?” 席城走到一旁去翻找,露出了他方才用身子擋住的那幅掛著的畫像。 席阡陌見了一愣,這就是原主的孃親麼? 很溫婉,很俏麗的一個女子,和她有七八分相似。 席城把十幾卷畫全都搬到桌上,一一開啟,“你看,這些都是你孃親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