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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一個市教育局,它不管各個縣區教育局局長的任命,教師的招聘,工資的發放,校長的任命,它對縣區教育憑什麼管理呢?又能有什麼實質管理呢? 所謂業務指導,也多是宏觀上的,教育質量到底如何,或會如何,市局雖有一大幫人,卻並不能起到實質作用,雖然說起來會天花亂墜,但大多也只是說說而已。 所以太多的工作也就只能是務虛的,看著高高在上,其實沒什麼實際作用,這種機關的性質也容易對其中工作的人員造成影響,看著風光其實也窩囊。 當然不能說完全務虛沒有實權,因為市局是作為市政府一個職能部門出現的,它背後是市政府市委,所以對一個縣區教育的影響是藉助更大的權力來完成的。 正因為看得清這些,愚同也就慢慢地意識到市局更多改革、抓工作,一個主要的目的就是收權,增加自己在整個教育系統中的話語權。 這種影響力擴大與干涉權力增加更多是以對國家政策、教育方針的執行出現的,並不時的會把這上升到政府層面,以對當地縣區政府的影響而影響教育系統。 但也正因為如此,在以縣為主的教育體制下,教育的核心權力還是在縣上。各個縣區教育局與市局的關係,更多有些聯邦味道,市局是整個地區的教育代表,但各地教育卻有著高度自治的特點。 有次愚同把自己對市局的看法說給郭老師時,他倒還不認同,說,你把人家市局說的這麼沒作用,下面縣局怎麼也聽話? 愚同說,聽話因為是上級,可這上級是邦聯制下的上級,上級並不具有實體性,因為對政策的把握縣局不見得比市局就差。郭老師說,那你覺得在市局和縣局工作有啥不同? 愚同一笑說,簡單講,在上面抓的是協調,在下面抓的才是管理。 郭老師說,你這麼看是還沒把自己看成市局的人。 愚同沒多說話,笑笑說或許吧。愚同知道郭老師雖不是公務員,但他的關係在是培訓中心,也算市局這大盤子的人,自己相比他自是外人了。 可不識廬山真面目的原因怕也在此。 中考前的一天,愚同正在上班,連舟來了電話,說中考馬上到了,他搞了一個畢業典禮,也算中考前的誓師大會還加一個晚上的文藝演出,想請大家來坐坐。還特別說這演出是麗麗組織的,有他們的學生,也有她的演員。麗麗肯定要來,你同莫船、春華也來吧。 愚同說,怎麼還整得大,看來到雷公後動靜不小啊! 連舟說,當校長就要能折騰,不折騰,還當什麼校長。一定來啊,別說沒時間,我讓麗麗聯絡你。 愚同說,行。莫船也說了,要去看看你,就這次吧。 連舟說,那就說定了,你也算市局領導的,來了,我面上也有光。這也算你們說的儀式教育的內容呀!愚同說,你還能聯絡的不行,行了,到時我想法去。 放下電話,愚同腦海裡能想來那個場面,想想這才是教育。教育不就是一個陪伴成長的過程嗎?可這過程要由好多事情組成的,怎麼折騰這些事情教育也就成了什麼樣子。 愚同就想下週自己怎麼去?以什麼身份去?這傢伙能叫自己,怕也請了縣局,只不知吳股長去不去,自己不是想同他見見面,說說話麼? 對雷公初中作為一個大校,是劉連舟來後慢慢體會到的。 學校不光人數眾多,歷史悠久,人才極多,雷公更是縣城以北教育大鎮,鎮上除了雷公高中、雷公初中,雷公鎮中心小學外,還有兩家幼兒園,還有一個廠礦子校,鎮周圍還有一個軍營。鎮政府院內有座雷公塔,離鎮不遠的北山上,還有著名的雷公寺,北邊的五六個鄉鎮的初中畢業生,大都要在雷公上高中,所以雷公的繁華是天靈不能比的。 雷公也比天靈離縣城近多了,與縣城之間只隔了一個東社鎮,雖說這兒還叫山區,但是雷公的情況比川塬的青牛,常營等地好多了。雷公初中的好幾任校長不是到縣城中學當校長,就是直接到縣局當了股長,主任,有些還當了科級領導。所以雷公初中是縣城和陽灣的中學外,大家最想去的地方。 但是劉連舟再有了動的想法後,卻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