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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春節對劉連舟來說過的很痛快。 春節前收拾了小家,又回老家看了一眾熟人與親戚,還拜訪了相關關係戶,關東中學和東城高中的老校長,還有馮主任以及局機關的領導。過春節時到了紅玉孃家,也去了她表哥家以及自己的同學朋友家。 機關收假後,連舟又帶著班子成員,集中看望了一批教師,算給大家拜了年。當然,同事們也有來的,基本上用紅玉的話說,你天天有應酬來往呀。 只年間未到關府去,在槐莊老家也沒見莫船回來。在關東與愚同吃了飯,也給愚同年節禮物,只是愚同的情緒不高。愚同從政府辦回來的事自己也知道,也能想來他情緒不高,只能勸愚同想開些,在局裡呆幾年也下來當個校長吧。 只那天愚同話少,連舟也不好多說,他知道愚同不是自己能安慰得了的人。 這一晃,就又開學了,一下子自己又陷入一種緊張與興奮中,他知道自己已樂意在這個舞臺盡情表演了,而且越來越把舞臺上的自己看成真實的自己了。 開學兩個多月後,那天教育組轉來一份檔案,是縣教育局轉發的一個市局加強中小學德育教育的通知。 看著時,這回的加強德育倒提出一系列可行路徑,縣局也提出了一些具體要求。只看到最後時連舟愣了,聯絡人居然寫著李愚同的名字。 連舟把檔案又翻了下,沒錯是市局的檔案。心裡就想,這傢伙什麼時候又調到市局了,也沒見他過年時給自己透露,只不知這回上調市局又是什麼情況。 想想就拿起電話打了過去,愚同接了,聽是他,說,怎麼劉校長有空給我打電話了。連舟說,又取笑我,怎麼又到市局了?我還怕弄錯,什麼時候去的?愚同說,沒取笑,年後剛來,也就一個多月時間。 連舟說,這回啥情況,不是又幫幾天忙吧?愚同說不知道,幹著再說吧。連舟說,好好幹,爭取留下別回了。愚同說,這天知道。又說了些別的事,就掛了電話。 劉連舟邊掛電話邊搖搖頭,心裡說,這愚同能折騰呀! 聽著連舟說“好好幹”的口氣,愚同也笑了笑,知道連舟已是另外一種心境了。 連舟心境的變化,是年間他來見自己,給自己送東西時,愚同就已能感到的。愚同也能理解這種心境,就如現在他能理解好多事情一樣。只是這會聽著他說“好好幹”,愚同也是另外的心境了,只也笑笑,沒有再說什麼。 來市教育局是在愚同沒一點心理準備後發生的。 他想著或許會有變化,也怕要些時間。而且最大的可能就是下到基層去,掛個什麼職務算把自己安頓了。但年後上班的第二週,一個副局長把自己叫去,說了這事,並讓自己收拾些,明天到市局基教科報到,還叮囑自己走前去見見張局長。 張局長就是年前調整來的縣委辦副主任。自己同新局長基本上沒接觸過,他不會知道自己的。當然能讓自己到市局,肯定不是這個副局長決定了的。可以想到的是,原來的張縣長,現在的市政府副秘書長,給市教育局領導講了,教育局領導給張局長講了。在這事上沒有人徵求自己意見的意思,在他們看來似乎不需要徵求,不論是來自上級的意見還是張局長的意思,肯定同自己有關。 如果自己不提出來的話,不會有這事的。但能去市局不是自己提出來的,能讓這事變成現實的只有張縣長了。 但愚同下來還是想了想自己去嗎? 到市教育局幹什麼?那不過也是一個更大的權力機關,他能想來去後的情形,這情形還可能包含著他最終的回來。但目前的情況自己不去又將如何?如果都是當幹事的話,在市局會見到更大層面的事情,自然比自己在縣局有更寬的眼界和認識,而且這也是張秘書長能給自己提供的最好幫助了。他不可能再讓自己回政府辦。再說了,即使讓自己再回政府辦,自己也怕不願。 那就去吧,能變變總是好的。即使最終要回來,也不可以像上次那樣回來了。 想好這些後愚同去見了張局長。說了自己名字後,張局長“噢”了聲,說市局領導看上你了,就去好好鍛鍊些。我聽說你來局裡好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