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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莫真狠，這就是傳說中的屍骨無存吧？”
李炳浩使勁撓了撓自己的大禿瓢，莫然這種暴戾的戰鬥狀態，他每次看到心裡都覺發堵。
“挫骨揚灰，妥妥的挫骨揚灰。”
馬本濤捧著大杯子，沌沌沌灌下去半杯子濃茶，頗為感慨的說。
“教官好酷，對待敵人就要像嚴冬一樣殘酷無情。”
辛志強滿臉的敬佩，盧丁南瞥了他一眼，鄙視的說：
“酷，內褲還是外褲？”
“淨會瞎拽詞兒，小屁孩毛都沒長全，一邊待著去！”
滿臉的敬重立馬變成憤懣，辛志強氣憤的瞅著盧丁南，恨不得脫下褲子讓盧大隊長瞅瞅自己那遼闊的大草原。
“咳，咳咳，高手果然是高手，發起怒來著實恐怖。”
半截身子的黑子躺在地上，一邊咳一邊說。
莫然面無表情的來到他身邊，嗵嗵兩腳踹斷他的胳膊，這才開口問他：
“還有什麼遺言，說。”
“咳咳，我只想知道，你現在還能算是人嗎，恐怕和我一樣，不過是一個披著人皮的怪物！”
黑子一邊咳，一邊大笑著說。
“......”
莫然嘴角抽動，掐著他的脖頸提起扔到水泥地面，緊接一腳狠狠跺下！
“嘭~！”
便如一顆氣球爆開，黑子的腦袋立時塌掉。
莫然抬起腳看了看，再次瘋狂落下。
哐哐哐的聲音連綿不絕，二三十公分厚的水泥地面生生被跺出一個洞來，李炳浩撓著汗毛倒立的胳膊連連搖頭：
“老莫這妥妥是戰場上殺人多了留下的病根。”
“支隊，那叫戰爭創傷後遺症，教官性格硬著那，絕對沒有那種毛病。”
特種兵出身的辛志強解釋了一句，結果三個老男人一起衝著他喊：
“大人說話你插什麼嘴，小屁孩兒毛都沒長全，一邊待著去！”
辛志強一口老血差不點噴出，自己也是二十郎當奔三十去了，怎麼就成了小屁孩兒？！
跺腳聲消失，莫然停住自己的動作，直勾勾的看著眼前的大坑。
李炳浩小跑過去，也看了看大坑，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屬實慘不忍睹。
“老莫，看嘛吶？”
“看黑子是不是還能再生。”
“......這都成沫了，能力者的核心肯定也碎了，咋也不可能再活過來了。”
李炳浩肯定的說，莫然想卻搖了搖頭：
“黑子和我們所知的能力者差別很大，是不是能力者都說不一定，再怎麼小心也不為過。”
“電影院有他一隻胳膊，你派人取出來，這些殘渣也收拾一下，最好能放火燒了，越乾淨越好。”
“......老邵說得對，你這妥妥是挫骨揚灰。”
“對殺人狂魔，挫骨揚灰並不為過。”
莫然不甚在意的說，李炳浩咧嘴點頭，心說保不齊這黑子殺的人，還沒有你多。
法醫中心總動員，全權負責現場的清理工作。
由於莫然出手太重，碎片飛濺的到處都是，一群人忙的大汗淋漓，好歹把能找到的部分全收集了起來。
“教官，沒有遺漏全清理乾淨了。”
謝雲慶邊說邊揉腰，弓著腰用勺子在地上摳渣滓，太累人了。
莫然看看裝有黑子遺體的金屬箱子，輕輕嘆了口氣：
“但願他能消停，可別再整出什麼么蛾子來。”
想想上次的天魔解體，謝雲慶點了點頭，心想教官說的對，就這種殺人狂魔，千萬別再出啥么蛾子了，東碣實在承受不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