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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裡，夜一和姬無夜兩人一明一暗配合，一個面上主持，一個暗中把控。
把後世公家招標那一套東西提前了兩千多年！
而韓王安看著萬金鉅款充入府庫，一張老臉笑的像棵曬乾的向日葵一樣。
無論是韓非和姬無夜給他找的不痛快，還是來自胡美人的冷漠，頃刻間就感覺不算啥了。
但明珠夫人就有點惱了。
韓王精神亢奮，而胡美人又不搭理他，於是天天往命明珠夫人那裡跑，以至於她調香都來不及。
不僅如此，韓王一上頭就忘了正事，說是要出個考題，但連著幾天醉生夢死，就跟沒這回事兒一樣。
與此同時，由於韓非被關了禁閉，夜一作為他的直屬上司，主動請命，暫時領了司寇的活。
又在韓王那兒刷了一波好感。
··· ···
紫蘭軒。
“多謝衛莊大人，多謝紫女姑娘”
“再造之恩，李開沒齒難忘”
看著眼前痊癒後活蹦亂跳的李開，衛莊自是面無表情，但是紫女和弄玉臉上就有點一樣了。
之前怕李開被活活氣死，要麼就是寧死不肯吃藥，紫女幾人並沒有告訴他真相。
尼瑪，這會兒要怎麼開口？
尬了片刻，紫女和弄玉不約而同的走開了，只留下衛莊和李開兩人。
這種戳人心窩子的話，還是衛莊來說好了，反正他不怕拉仇恨。
李開一臉懵的看著兩人走開，問道：“她們怎麼了？”
衛莊也望著兩人的背影，不耐煩的哼出一口氣。
“你因禍得福，千年何首烏不僅治好了你的內傷和外傷，還讓你功力大增”
“不過你要謝的人不是我們”
“救命的藥是夜一用他那隻舉世無雙的碎月琉璃盞換來的”
說到這裡，衛莊眼中露出由衷的憐憫，接著道：“而若非胡夫人，夜一也不會出手。”
李開當場卡機。
衛莊看在眼中，沒來由的竟有些幻聽，耳邊似乎有一段從未聽過的奇怪旋律。
“雪花飄飄，北風蕭蕭”
雖然衛莊說得並不露骨，但這就跟“FBI-WARNING”一樣，看到這一串字母，接下來是啥還用猜？
但見李開雙眼微放，眼中的神采漸漸失去，就跟那個下雪的夜晚，電話亭下的袁華一樣。
真怕他下一秒會大喊一個“不”字。
好在衛莊打消了這種可能性，他對李開的遭遇沒有任何感覺，只道：“你沒有時間傷心或者悲憤，在你面前還有一個更嚴重的事情。”
李開聞言，臉上再次泛起波瀾。
“你是韓王的汙點，他不會允許你活下去”
“擺在你面前有兩條路，要麼遠走他鄉，要麼隱姓埋名”
李開一下子握緊了拳頭。
就在這時，紫女走了回來，看了一眼面色糾結的李開，對衛莊道：“夜一派人來了，讓你去司寇衙門。”
衛莊點了點頭，隨後對李開道：“希望我回來的時候，你已經做好了選擇。”
說著衛莊便往外走去。
誰知，“衛莊大人！！”
衛莊轉過身，只見李開神色激動，卻透著十分的堅定。
他深深吸氣，緊緊咬牙。
“衛莊大人，我要留下來！”
衛莊面如白水，沒有任何表達。
如冰晶一般的瞳孔中，靜靜地倒映著李開的面容。
多年的折磨讓他的臉變得粗糙而黝黑，茬亂的鬍子、發白的鬢邊，方寸之間，寫盡滄桑。
唯有一雙眼睛，褪去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