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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韓非府邸。
坐在窗戶邊,韓非一夜沒睡。
四周東倒西歪停了好幾個空酒壺,韓非斜靠在椅子上,手上仍抓著一個酒杯。
稍顯疲倦的臉上,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在他身前的桌上,放著一個開啟的木盒,盒子裡面是一柄碎成十幾塊的劍。
逆鱗!
一人一劍,就這麼靜靜地待了一個晚上。
韓非嘗試了一整夜,想要喚醒逆鱗劍中的劍靈,但始終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由此他不得不承認一件事,劍靈真的離開了。
沒有任何告別,正如他來的時候沒有任何通知一樣。(注1)
“哎···你還真是,一點都不夠意思,話都沒一句就走了”
韓非俊逸的臉上露出喟然之色,舉杯飲盡,長長一嘆。
恰在此時,清晨第一縷陽光透過窗戶照在韓非臉上,他本能地閉上了眼睛。
感受陽光中的熱量,韓非卻似乎想通了什麼事,忽的笑了。
扔掉杯子:“也好,以前都是你護著我。”
“今天突然渾身輕鬆,也許是天亮了,你也該安息了”
“以後的路,就我自己來走吧”
韓非站起身,望著木盒中失去所有靈性的寶劍碎片,依依不捨的看了最後一眼。
“老夥計,你歇著”
“啪”
韓非果斷而灑脫的關上木盒,將它好好的收了起來。
儘管一夜沒睡,但今天司寇衙門需要當差,韓非還是很恪盡職守的。
洗了個涼水澡,暫緩一夜的睏乏,韓非用完早飯,來到司寇衙門。
沒曾想在衙門中見到一個意外的人,陳老三。
“你不是···”
韓非對陳老三的印象有點模糊,只記得他是給夜一趕車的。
“見過九公子”
陳老三給韓非行了個禮,道:“我是奉夜先生之命,來給九公子送一個人的。”
韓非有些驚喜:“夜先生給我送人?還真叫人期待。”
只見陳老三朝身後招了招手,隨後兩個下人推著一輛板車從遠處走了過來。
車上蓋了一塊白布,韓非一入眼,聲音猛地一沉:“是個死人!”
“這是紅瑜案的真兇”,陳老三說著掀開白布。
白布下面躺著的正是兀鷲的屍體,除此之外還有兀鷲的佩劍以及那個尖尖的鐵鼻子面具。
見狀,韓非瞳孔陡然一縮。
李開並不知道兀鷲的名字,只能描述外貌,而那個尖鼻正好完美對應上。
“此賊名叫兀鷲,昨夜悍然襲擊夜先生,被護衛擒獲”
陳老三從衣袖中取出一張紙遞給韓非,道:“這是兀鷲簽字畫押的罪狀,認罪之後他就自殺了,今日特將屍體運來司寇衙門交案。”
韓非看著紙上寫的內容,又看看兀鷲的屍體,表情變得精彩起來。
當下韓非接收了兀鷲的屍體,又向陳老三詢問了幾句。
待陳老三告辭後,韓非立刻找人去把張良跟衛莊找來。
衛莊閱讀著兀鷲的罪狀,張良則拿出根據李開描述畫出來的兀鷲畫像,與屍體進行比對。
當把那個尖鼻子面具重新戴到兀鷲屍體上時,妥了,一毛一樣。
衛莊和張良面面相覷,表情紛紛變得古怪起來。
“一個好訊息,一個壞訊息,你想先聽哪個”,衛莊極度鮮明的玩味聲音響起。
“先聽好的吧”,韓非隱隱感覺不太妙。
“顯而易見,案子破了,紅瑜也可以瞑目了”
“那壞訊息呢”,韓非面露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