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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家莊。
魏庸派去核實的人已經回來,並向魏庸稟明孩子那邊一切正常。
原因很簡單,驚鯢是在這個人離開後才救走的孩子。
得到確切的訊息後,魏庸一顆忐忑的心終於穩定下來,想想之前玄翦兇狠的樣子,原來不過是裝腔作勢。
居然騙的老夫如此狼狽!
想到這裡,魏庸臉上露出一分陰狠的猙獰。
不過下一刻他就收斂神色、恢復如常,因為縱橫二人來了。
玄翦剛退走的時候,縱橫二人詢問魏庸究竟隱藏了什麼事情,魏庸搪塞不過去,就找個理由拖延了一段時間。
正是為了核實玄翦孩子的確切情況。
現在確認孩子還在自己手上,魏庸覺得自己又硬起來了,面對縱橫此時的追問,又開始敷衍。
可縱橫是那種心甘情願被耍的人嗎?
蓋聶還好說話些,衛莊可一點不慣著他。
當場就要用鯊齒給他的腦殼梳個大中分。
魏庸被嚇的差點沒縮回去,只能把他囚禁玄翦的孩子以作要挾的事情說了出來。
聽完,鄙夷歸鄙夷,衛莊手中的寶劍卻又向魏庸喉嚨逼近了一分。
“不對,這只是你跟玄翦之間的私人恩怨”
衛莊眼中冰霜凝聚,話中警告的意思極重,道:“你當羅網是什麼組織,會為了一個嬰兒費這麼大的力氣?”
蓋聶則把話說得更明白些:“因為你,羅網不惜出動天字之上的人物,究竟是什麼讓你有如此份量?”
聲音一沉:“只有魏武卒!”
魏庸則因為“天字之上”四個字而大驚失色,一張臉被嚇到面無血色,跟棺材裡躺了三天一樣。
“二位少俠,你們是說,呂··呂不韋親自來了?”魏庸聲音發虛,話說得上氣不接下氣。
在魏庸看來,天字之上,那就只能是羅網首領呂不韋,如果是他親自來的話,自己這條命怕是要給了。
見狀,縱橫二人眼中鄙視愈重,但對魏庸的問題還是搖了搖頭。
“不確定,不過典慶對那人稱呼‘先生’,應該不是呂不韋”
“呼··”魏庸長舒一口氣,輕輕拍著心臟位置,感覺命又回來了。
旋即暴怒開口:“典慶!他居然膽敢投靠羅網,叛徒!”
“呵”
衛莊冷笑一聲,譏諷道:“魏大司空,典慶會叛逃,不是你逼的嗎?”
“再說了,你殺了典慶的師傅,人家找你報仇不是天經地義?”
“你··”
“夠了”
衛莊不耐煩的打斷魏庸,鯊齒劍直接刺中他的喉嚨,劍尖處立時就滲出絲絲血跡。
魏庸瞬間萎了下來。
“你乾的那些爛事我們沒有興趣,也懶得看你惺惺作態”
衛莊寒聲道:“我只想知道你和魏武卒究竟有什麼計劃,竟讓羅網如此大費周章?”
“這··這是魏國機密,老夫不能說”
“嗯?”
聽著衛莊這個拖得很長的“嗯”字,喉嚨上那一點涼意似乎又冰冷了幾分。
猶豫了片刻,魏庸的臉色還是漸漸變弱,道:“少俠,請先把劍撤回去,老夫怕一個沒站穩,後果不堪設想。”
衛莊哼了一聲,把劍收回。
“二位少俠來自鬼谷,應該知道秦國要攻打趙國的事情吧”
“自然”
“秦國以長安君成嬌為帥,樊於期為主將,大肆陳兵上黨與河內,不日將要開戰”
“我魏國與趙國唇亡齒寒,因此大王派我率領魏武卒開赴前線,以作策應”
“秦國應該是怕老夫壞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