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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銘和鍾先生之後一直圍繞著南京城是否守得住的問題在辦公室裡展開了激烈的討論。 坐在辦公室外面一直等待的侍衛長和餘濃聽著房間裡面時不時傳來摔東西的聲音都忍不住心頭狂跳。 心裡都在猜測楚天銘到底是說了什麼事情惹得鍾先生如此的生氣,兩人不禁都對還待在房間裡面的楚天銘感到擔憂。 兩人一直爭論了很久,最後鍾先生還是被楚天銘給說服了,因為不管南京受不受得住楚天銘堅持給南京百姓留條後路的說法讓鍾先生很難辯駁。 楚天銘假借開設長江航運公司名頭勘察長江水文以及做好前期準備的事情也最終得到了鍾先生的允許,不過他告誡楚天銘在南京沒有出現戰事危險之前綏遠派遣過來的兵力不得超過一千人,並且不得透漏出相關的訊息,不得公然在長江江面上開戰架橋訓練。 楚天銘自然知道這是為了避免引起南京百姓不必要的恐慌,當下也就同意不再繼續爭取了。 辦公室的門推開,楚天銘一身輕鬆的走了出來微笑著和餘濃等人打了一個招呼,然後坐在辦公室的外面和侍衛長聊起天來。 很快,餘濃受理完任務之後小心翼翼地推門走了出來。 重新關上房門,餘濃轉頭看著正和侍衛長聊的很開心的楚天銘,似乎早就忘了剛才還在辦公室裡面和鍾先生爭論得面紅耳赤。 搖搖頭一陣苦笑,他面對鍾先生的時候總感覺到對方給自己一種如山一般的壓力,自己也始終做不到楚天銘在面對鍾先生之時的那一份坦然自若。 “忠誠、坦然,或許這就是楚天銘始終能夠在鍾先生面前據理力爭,而自己只能夠聽命行事不敢有半分反駁的原因吧!”餘濃這樣這樣想著,“活該自己就是個給別人跑腿的命。” “走吧,天銘老弟!先生吩咐了,讓我們全力配合你們行事!” 餘濃走到楚天銘的身邊拍著他的肩膀說道。 ........... 中午,楚天銘和餘濃正準備去面見鍾先生的時候,肖穎乘坐著特務處的一輛小車趕往已經好幾年沒有回來過的家。 近鄉情更怯,肖穎坐在車上心裡有些忐忑,兩隻手緊緊的相互握著。 很快,在她的指引下車子就行駛到了位於南城地處繁華地段的一處精緻別院門口。 小院裡面,一個五十來歲的婦人坐在客廳裡望著窗外有些走神。 婦人穿著一身淡雅的旗袍,身上也沒佩戴貴重的飾品,就這麼端莊的坐著,身上透著濃濃的書卷之氣。 這個夫人正是肖穎的母親——段貴芝,南京某所大學知名的文學教授,一個知書達理又富有才華的女人。 肖穎的父親肖文華同樣是南京城裡知名的學者、教授,在南京城裡某所知名大學的任教和科研,主攻材料化學方面,年輕時曾經在美國留過學。 肖穎是肖文華夫婦倆的獨女,繼承了兩人驚人的文學功底和科研天賦,這一上大學就跑去了北平。 後來更是莫名其妙的去到了綏遠,這一去就是好幾年都沒有回來過,雖然平日裡肖穎經常都會給家裡來信,不過老兩口對女兒的思念隨著時間越來越濃。 聽說女兒在綏遠找了一個物件,老倆口只是從肖穎的來信中知道對方叫做楚天銘,肖穎卻死活不肯透露對方的家世和身份。 這就讓肖文華夫婦更加的擔心了,深怕肖穎在綏遠是不是被逼迫的,或者是受到了什麼委屈,他們原本打算年後就啟程綏遠去看看女兒,如果在那邊過得不如意的怎麼說也要把女兒給帶回來。 老倆口平日裡很少關注外界的新聞,一直都還認為綏遠那個地方窮鄉僻壤的肯定很艱難,更加不知道楚天銘這個名字在綏遠代表了什麼。 “夫人,您又在想小姐了?” 一個傭人裝束的婦人走到段貴芝面前打斷了她的思考,把她從深深的思念之中拉了回來。 這個婦人在肖穎很小的時候就來到肖家做工,之前就很喜歡肖穎,把肖穎當成了自己閨女一樣看待,肖家人也都親切的叫她李媽。 “是啊,李媽!這一晃都三年多了,小穎這丫頭除了平日裡寫信逢年過節的也都不回來看看,都不知道她這些年過得怎麼樣了!” “哎.....” 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