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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真的……竟是真的……”沈浥塵不住地低喃,片刻後眼上白綢竟逐漸溼了些許。
時烈見她這般光景心中有些不忍可又不知該如何安慰她。
白綢覆了她的眼除卻那蒼白的面色和微顫的薄唇時烈也窺不出她心內究竟在想些什麼。
“你昨夜曾喚我亦蓮亦蓮是誰?”
許久後沈浥塵好似平靜了下來只是聲音卻輕了許多,若非時烈五感靈敏還真得費些功夫才能聽清。
“她是如今的百越王南亦蓮。”時烈眸光柔軟短短的三個字卻說得分外珍重連帶著看向沈浥塵的眼神也多了些親近之意,“你與她……有三四分相似所以我才猜測你是南氏之人。”
沈浥塵默默思索著她的話,試探著說道:“你先前向我索要小白言說是受了百越商祭司所託,可也是這位百越王的意思?”
時烈表情有些訕訕,直言道:“她不曾與我說過靈狐的事,只是商祭司對我說她需要靈狐因此我便……”
“不過你也是南氏之人或許真如你上次所言,靈狐在你身邊確有其理我不會再強奪它待我歸國後會尋機會再去一趟百越將事情都弄清楚。”
沈浥塵聞言心下稍安,若當真是那百越王要將小白帶走,她亦不會強留,只是如今這狀況,小白於她而言卻是極為重要的。
“你那日還曾言及四族的血脈者,可否與我說說這四族的事?”沈浥塵見她言語間是當真對百越頗為了解,且如今對自己並無惡意,於是也想盡可能地多知道些。
“你若想知道,我自不會有隱瞞,這四族分別為王族南氏、祭司商氏、大巫巫氏,少巫宋氏,各族都有自己特殊的能力。”時烈與她細細說道,“南氏之能你已知曉,商氏承白澤之能,通靈解語巫氏襲騰蛇之血,極擅咒術宋氏傳重明鳥之力,力大無窮。”
沈浥塵靜默地躺在榻上,暗暗記下時烈所說的這些話。
“百越開國之時原是有十族的,只是擁有血脈傳承的卻僅有這四族,而四族中除卻王族南氏的後裔能完美襲承血脈,其他三族隨著時日推移和子嗣繁衍,只有極少數族人能擁有血脈之力。”
“而擁有這血脈異能的人,胸口便會生有該族的族印,你們南氏的族印是一枚銀色魚紋。”時烈說著眉頭一蹙,頗為不解地看著沈浥塵,似乎有些難以相信,“可是我在南柯船上看過你的胸口,並沒有發現任何一族的族印。”
沈浥塵默然不語,半晌後說道:“我自己也不知這是為何。”
時烈不疑有他,垂眸想了想後說道:“罷了,想來你身上還有什麼隱秘,日後我會去問問亦蓮的,也許她會知曉。”
“不知這位百越王年歲幾何?”
時烈在她這突如其來的一問下愣了愣,回過神來後坦言道:“她如今二十有四。”
“二十有四……”沈浥塵手心沁出了些許薄汗,她忖度許久後方小心翼翼地問道,“那你可知曉……百越是否有一個……名喚竹西的人?”
“南竹西?”時烈劍眉一挑,面上滿是驚疑之色,不禁訝然道,“她是先百越王的胞妹,不過許多年前便故去了,你為何會問起她?”
沈浥塵本就蒼白的面容愈發不見一絲血色,喉中像是被什麼東西給堵著了,張了張微顫的唇,竟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時烈見她如此反應,不由追問道:“你與南竹西是什麼關係?”
“當真……當真去了嗎?”許久後沈浥塵方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只是不復往日的清泠,沒有回答時烈的疑問,喑啞著嗓音問道。
時烈確信無疑地說道:“我曾去過一次南氏宗祠,親眼所見裡面供有南竹西的牌位。”
“這樣啊。”沈浥塵微弱地嘆息幾不可聞,而後側過身子背對時烈,白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