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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舒從她面上看不出她此刻是何想法未作多想便拉著她去了那間器具室隨後翻出了兩套夜行衣,遞了一套給她“換上。”
沈浥塵看了她一眼卻並未接過,沉聲道:“這事與你無關,你沒必要……”
“怎就無關了?”季舒當即打斷她,“皇后與世叔明顯就是有什麼糾葛,沒準又是在威脅世叔,咱們跟去說不定能知道些隱秘。”
這話說的雖是委婉,但季舒知道沈浥塵不會不明白此行極有可能關乎著她的身世關乎著那段她不曾知曉的過去。
沈浥塵顯然很是心動,卻還是拒絕了“季舒皇后能悄無聲息的出宮你知道就意味著什麼。”
“說明御林軍中有皇后的人而且職位一定不低或者說,那些隨行之人皆是出自宮中禁軍。”季舒自然明白這事的嚴重性但也沒有退縮的打算。
“我知道你在擔心何事即使此行什麼也探不出來,全身而退的底氣我還是有的。”季舒說著就將那套夜行衣塞入了她的懷中也不管她是否答應自己便轉身在兵器架上挑選趁手的器械。
沈浥塵神色有些複雜想說句謝謝卻又覺得多餘最終還是沉默著換上了那套夜行衣。
兩人手腳利索的準備好後便一同下了山,季舒一個哨子大白便不知從哪躥了出來,她一把攬著沈浥塵飛身上馬,扯著韁繩便疾馳而去。
好在今日未下雪,那些車馬痕跡不曾被掩去,不然茫茫雪地還不知要到何處去尋。
沈浥塵抬頭看著天邊那抹愈燒愈淡的晚霞,心內早已千迴百轉,前段日子在鳳藻宮內與皇后的一言一行皆歷歷在目,她忍不住問道:“你對皇后知曉幾分?”
季舒心知她在思慮什麼,便也一五一十地說道:“皇后自凌絕登基之日起便稱病避居鳳藻宮,到如今也有十四年了,這些年裡一應大小宮宴她也從不出席,六宮事務盡數交與李貴妃與淑妃共同協理,宮中更是時有廢后傳言,可時至今日,凌絕也終究沒能廢了她。”
“原以為她是被凌絕困在了鳳藻宮,可今日你也看到了,重重守衛的皇宮她都能出得了,區區一座鳳藻宮又算得了什麼?當年的退居,想來多半是她自己的意願。”季舒又想到了以往季驚林對她說的話,又繼續說道,“我爹說,皇后才是真正掌控曲家的人。”
沈浥塵一聽,心中更是沉重。
“我幼時隨我娘到鳳藻宮給皇后請過幾次安,只是並無多少接觸,但不管怎麼說,能在這十來年讓曲家在凌絕的忌憚下屹立不倒,她絕對不是一個好招惹的人物。”季舒又想起了很多年前的一些隱秘,補充道,“說起來當年先襄國公歸降於高祖皇帝之時,高皇帝本想讓曲玲瓏嫁與嫡長子凌榮,只是當時天下未曾大定,凌榮又已經取了正妻,所以最後才嫁給了凌絕。”
沈浥塵想了想這其中的關聯,說道:“我倒覺得凌絕當時定是先與曲家通了氣的,畢竟比起能夠名正言順襲承帝位的凌榮,凌絕更需要倚重曲家。”
“誰說不是呢?”
“高皇帝可能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當年的一念之差竟是給凌榮留下了如此大的隱患吧。”沈浥塵想到這位史書太廟都無其名的廢帝,不由有些感慨。
“據說凌絕當年與廢帝還是眾皇子中最親近的兄弟,後來的妖后也是他送給廢帝的。”季舒卻是對此嗤之以鼻,“天下誰人不知廢帝好色?後來更是為了那妖后將髮妻都給廢棄了,不理政事不說,高皇帝病危之時仍舊耽於酒色,這樣的人就算不被凌絕逼宮也不是什麼明君。”
“妖后?”沈浥塵還是頭次聽到這個稱呼,難免有些不解。
“這都是民間百姓的叫法,如今的一些話本子裡也有些記載,只是不太真實罷了。”季舒解釋道,“那位妖后據傳擁有賽過九天玄女的姿容,廢帝當年得了她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