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祭典中寫下死字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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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眼狩令結束後的第一個祭典,容彩祭準備了很長時間。 “這一次的容彩祭是為了慶祝稻妻眼狩令結束。” 雖然沒有明說,卻是所有人心知肚明的一件事。 其熱鬧程度甚至吸引了其他國家的來客,以至於整個甘金島都放不下那麼大的祭典,只能將它放到離島上面。 來客很多,祭典上的小攤子也更多。 一部分小販會為了生意更多而搶佔更好的攤子。 在容彩祭正式開始之前,到處都是這種因為利益而產生的爭執。 人有千面,有為了利益而煞費苦心的人,也有為了心神而放棄一部分利益的人。 或許是這種不爭不搶的樣子像極了佛陀,他們便被其他人稱之為“佛系分子”。 八島太郎算上佛系當中的佛系。 他並不喜歡將時間浪費在這種和人爭執的負面情緒當中。 陽光也好、旁人的笑聲也好...人生苦短,他希望能夠儘量享受這些美好一切。 所以享受養成了他憊懶的性格。 因為想到其他小販可能會搶自己的位置,八島太郎懶得和他們爭吵,也就選了個最最偏僻的位置。 因為想到做其他生意會和顧客鬧矛盾,八島太郎選了個最不容易產生糾紛的生意。 一疊白紙,紙張旁邊放著一塊墨硯,桌子旁邊還掛著一則說明。 【一紙五十摩拉】 另外一邊的架子上空空如也,但很明顯是用來展示書法作品的。 總而言之,就是一個付錢讓顧客給其他人展示書法的小攤,小攤甚至還有些簡陋。 諸多條件相加,讓整個小攤都沒有什麼人。 八島太郎也樂得清閒,躺在比小攤上更為精緻的躺椅上看著來往人群。 唯一可惜的是,角落可沒有什麼陽光。 這樣子想著,幾塊摩拉落到了八島太郎的懷中。 胸口的重量讓八島太郎看向摩拉扔來的方向。 一個戴著惡鬼面具的男人以及...一個矮子。 “現在可以寫了吧?” 面具男人開口問道,冷淡的聲音顯得乾脆利落。 喲?來生意了? 八島太郎收起摩拉,從躺椅上站了起來。 “想要什麼毛筆和墨水的話,請隨意選取。” 面具男人並沒有說話,隨意挑了挑桌前的毛筆,面具下的雙眼放在桌邊那顏色較淡、已經研好的墨水上面。 見狀,八島太郎心裡暗嘖一聲,心中也不知道他到底選得好不好。 要是光論價值,這種淡墨所需的材料稀少,連帶著也貴上不少。 但書法談的不是價值,談的是適不適合。 如果不是浸淫書法多年的人,很難用這種極淡墨色寫出一幅好字。 駕馭不了這種淡墨的,也只是花錢譁眾取醜。 不過八島太郎不想多說。 畢竟人只要花了錢就變得自視甚高,好心地勸上一句到頭來還是捱上一頓罵。 容彩祭還有那麼久,八島太郎可不想自己這一天的好心情就這樣沒了。 見面具男人沾上墨水,八島太郎也將視線放在了紙張上面。 他甚至已經想好了面具男人把字寫壞之後自己怎麼安慰他。 寫得和其他人一樣,八島太郎就說:比其他人好多了。 要是實在不堪入目,那八島太郎就說:其他人寫得和你差不多。 這樣子想著,毛筆帶著墨水在在紙上繪出一個個筆畫。 慢慢的,八島太郎眼神從之前的漫不經心變得凝重,眼中的凝重又不斷聚集,量變引起質變,又變成了崇敬。 紙上的一筆一劃清晰可見,完全沒有因為淡墨而帶來的模糊不清。 筆畫轉折之間毫無滯凝,讓人真正感受到下筆者的意志。 和其他人相比,實在是好太多了! 不是安慰,實在是和其他人相比好太多了!就算是道妻的書法大家的字,也沒有給八島太郎這種眼前一亮的感覺。 只不過這上面的字... 看見面具男人將毛筆放下,八島太郎才將桌上寫了字的紙張抽出,卻發現墨水透過紙張沾到了下一張紙上。 和八島太郎手中的字相比,下一張白紙上的字雖然模糊不少,卻能夠看出其中輪廓。 一個“死”字。 “客人,容彩祭上寫出這個字,好像有些不吉利吧。” 八島太郎開口說道,語氣和之前相比拘謹不少。 畢竟一個書法大家,是值得八島太郎尊敬的。 “我寫什麼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