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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是世家族長,但是對於鄭溫而言,牛肉這樣的食物,也是一種享受級別的菜餚。
至於跌死的那頭牛,就不要探究它究竟是不是跌死的了。
見自己的“牛肉殷勤”有了效果,黃軍生也笑了。自傢什麼樣自己清楚的很,兒子只有靠著鄭家,才能在朝堂站穩腳跟,至於這次彈劾雍王,成與不成都沒關係。因為就算失敗了,雍王也不會找御史的麻煩。
御史為什麼招人恨?因為那些討厭御史的人,也只能恨一下了,要是事後御史出了事兒,不管這人理由多麼充分,也會歸類到“報復”裡面。報復御史,名聲也就臭了。
得罪一下雍王沒什麼,哪怕他很可能會成為太子。眼下,世家的大腿,跟皇家比起來沒什麼區別。
笑呵呵地站起來,黃軍生決定親自去廚房看著點。
等到黃軍生離開,鄭溫才看了一眼大堂門口,見外面的護衛搖頭,才對其餘的世家子弟說:“眼下,也只有黃梁可堪一用。老夫雖然怨恨雍王,但是不能因為個人的原因,平白無故地損耗家族的力量。所以,若是黃梁倒黴,爾等切記,不可為他求情。免得,牽連更多的人進去。”
家主發話了,底下的鄭家子弟,自然聽從。
一個外姓女婿而已,身在御史位置上多年,卻沒有升官。對於這樣的人,鄭家可以說是白白栽培了。不開花的植物,還佔據著花盆做什麼!
廚房裡的黃軍生和回長安途中的黃梁,大概做夢也想不到,自己在鄭家的眼中,並不是那麼重要。甚至於,鄭溫來到他們家商量事情,也不過是為了規避皇帝的耳目而已。
鄭家的別院裡,也有皇帝的眼線,這件事兒,雖然沒有證實,但鄭溫卻敢百分百肯定這一點。
跟算計來算計去的鄭溫不同,李賢就很是悠閒,完成了上午的習武,讀了半個下午的書,等到了時辰,就在護衛的簇擁下,跟留守的官員和將軍,到皇城的門口迎接聖人回來。
夕陽映照下,遠處大路上過來的隊伍,很是明顯,尤其是皇帝的馬車,貼金鑲玉的,實在不要太惹眼。
站在長安城門口,等到馬車靠近以後,李賢就拱手行禮。
令人意外的是,儀杖過去了,皇帝的馬車也過去了,跟在鑾駕後面的一輛不起眼的小馬車,卻停了下來。
車廂的門簾掀開,裡面赫然是皇帝李治。
看到這一幕,李賢就明白了,敢情皇帝這是誘敵呢。雖然眼下天下太平,一般不會蹦出來人造反,但是,當皇帝的或許從沒有覺得自己安全過。馬怕是喪禮歸來,也要玩這麼一出,看看有沒有人對他有想法。
“進來。”
聽到李治的聲音,李賢毫不猶豫,起身上了馬車。
車門簾放下以後,李治很是隨意的就把一份奏摺遞給他。
李賢接過奏摺,也沒有遲疑,開啟就看內容。
果然如他預料,雖然不知道這個“黃梁”是誰,但是隻看他彈劾的內容,那麼他肯定跟鄭家有關係無疑。
果然,李治開口了:“這個御史,走大運娶了鄭家的女兒,所以,不管他在任如何勤勉,朕也沒有批准給他升官。看樣子,鄭家對他的耐心,也沒有了,否則,不會讓他出來彈劾你。多年養護,果子沒能成熟,看樣子鄭家是存著拿青果子打你的心思啊!”
作為皇帝,再加上先入為主的觀念在,李治看到這封奏摺的第一眼,就知道李賢是無辜的,至於原因,恐怕還是因為那一套古松玉鈴。不過也是,堂堂鄭家的家主,被一個皇子一頓威脅,還敲詐了一大筆錢和珍寶,能咽的下去這口氣才怪。
合上奏摺,放到皇帝身邊的案子上,李賢笑道:“一個爛果子,就能打死兒臣?鄭溫是老糊塗了吧。”
李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