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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胡亂抹了把眼睛,鄭重的跟瑄珩說了句抱歉,我搭著衛柏希,奮力站起,看到他擔憂的模樣,我抬起手描摹著他的眉眼,輕聲說:“有些事,誰也幫我了我,你和瑄珩,不許過來。” 衛柏希匆匆抓著我的手,我安撫的搖搖頭,狠心掙開他的手,朝著祈靈珠走過去。 明天似乎滿意了,牽動嘴角,難得露出一點笑意。 我劃破手掌,以鮮血為引,匯聚體內那早已平息消融的怨念,祈靈珠似有所動,我不敢鬆懈,喊了句封塵,封塵會意,重新率領封家眾人起陣,祈靈珠劇烈旋轉,迸發的光似無形的鐘罩將我團團圍住,無介從滿懷信心的放任,到滿臉的震驚,不自主的向前踱了兩步,又像是想到些什麼,停在原地,繼續圍觀。 我再一次進入了祈靈珠的世界,西裝革履的明天,捧著個罐子,溫柔的喚著我:“媚,過來。” 我沒有動,相顧無言的尷尬讓我們兩個都有些不自在,他再次打破沉默:“你的樣子有些變化,又是這樣的妝容,起初我還不敢認,媚,能再見到你,我很開心。” 開心?他是怎麼說出這樣的話? 我掃向他懷中的罐子,有些熟悉感,不知為何,腦海中迸發出一種可能,我問他:“你懷裡的,是我的骨灰?” 他有些難堪,卻還是收緊手臂,垂下眼:“對不起,我當時太害怕了,我原以為我真的能狠下心,可從那天起,我再未睡過一個好覺,滿心滿眼,想的都是你,我不能失去你。” :“你已經失去了我。” :“不,不是這樣的”他有些激動,匆匆向前,邊走邊說:“無介法師向我保證,定會讓我們團聚,你看,這不就見到了,只要你我願意,便能長相廝守,永遠永遠的在一起。” 他已經站在我的眼前,經歷風霜的眼眸帶著倔強的祈求,是啊,不光是我,這麼多年,他也應該有所改變。 我後退半步,與他拉開距離:“別做夢了,明天,怎麼永遠在一起呢,我已經被你燒成灰了,是他再借助祈靈珠讓我借屍還魂,還是將你我永遠困在這裡,源源不斷的被吸取著能量?” :“我不管,只要能跟你在一起,上天入地,哪裡都好,媚,你原諒我,好不好。” 我搖搖頭:“明天,你能原諒拋棄你的父母嗎?” 明天愣住了,我接著說:“我是你養大的,所以,你覺得我能原諒徹底拋棄我的你嗎?明天,你能活到現在就該發現了我當初藏著的秘密,我至死都為你謀好了退路,那是我對你的感激,我們已然兩不相欠,何必再如此糾纏呢?” 明天想抓住我的手被我避開,他僵著手,落寞的說:“我剛撿到你的時候,包裹中的一小隻,比這個罐子大不了多少,你以為那個滿臉堆笑的老院長是個什麼心善的貨色,我抱著你過去的時候,她是不想養你的,說院裡有困難,讓我把你交給她,她給你找個好去處,是我要把我的伙食分給你,又在媒體來採訪的時候特意抱著你出去演了出戏,才能把你留下來,才能讓那座孤兒院活下來,可笑的是,不愁吃穿之後,那個女人開始以教師、慈善家要求自己了,她怎麼忘了,她賣了多少像你一樣剛出生的娃娃!還有那些你口中無辜的孩子,又是些什麼貨色,為了一包糖,為了一件新衣裳,他們自己試藥,騙別人試藥,三五成群充當著打手威逼其他的孩子試藥,我做錯了什麼?老院長有兒有女,臨終授命怎麼想起你了?明媚,當初,你為什麼不再多想想!” 沒有溫馨的家庭,所謂的教育又是弱肉強食的環境,明天說的,我信,可在中醫館的那些日子,我又見到了另外一番景象,迫於生計,他們也是明碼標價,也曾拒絕過窮苦的病人,不過,他們會開放免費針灸日,對藥品的監管非常嚴格,館長說,那是救命的東西,也是我們這一群人立世之根本,我以情愛為根本,進醫館是為了明天,可後來,耳濡目染,大概就成了明天口中的異類,老院長找我,或許除了覺得我是唯一可以阻止明天的人之外,也是看中了這樣的異類。 明天見我陷入深思,有些激動,繼續說:“你是不是氣我要娶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