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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太會說謊,但我付出努力了啊,是藥三分毒,我滿身的紅疹生生催起來,再生生降下去,也會有副作用的好嗎,而且為了瞞住瑄珩,別說有梨樹的地方,就連淵王府赴宴,摻了梨花粉的糕點我都刻意不碰,每次計算距離,核算藥量,控制紅疹程度,我這麼用心,竟然被他輕飄飄的一句話就拆穿,頓感挫敗。 :“王爺睿智,明媚佩服,不說這些了,王爺給我講講溶血雪蚧唄。” 這麼厲害的雪蚧蟲我還是頭一次聽說,解法更是聞所未聞,作為一名醫者,還是醫不了自己在意的人,箇中滋味,再也不想體會。 衛柏希伸出手,我皺眉,什麼意思? :“王爺這是?” 衛柏希從懷裡取出玄鐵環,向前傾拉過我的手,將玄鐵環重新扣在我的手腕上,我眨了眨眼,木訥道謝。 衛柏希磨砂著玄鐵環上的文路:“又一個問題,再欠本王一個人情?” 我深吸一口氣:“我記得王爺從前不曾這般計較過。” 衛柏希揚起嘴角:“那怎麼一樣,從前你是本王的未婚妻,本王自然該讓著你。” 您那叫讓! 我抽回手:“債多不壓身,欠著吧,王爺什麼時候有需要,明媚自當萬死不辭。” 看衛柏希的臉色就知道,我的回答他並不滿意,但也沒有深究,讓我給他墊了個枕頭,斜躺在床邊,給我講溶血雪蚧。 溶血雪蚧其實是極北苦寒之地,自然生長的一種雪蚧蟲,專人飼養,長期以藥物混合鮮血浸泡,行動速度極快,喜歡群居,蟲卵呈透明狀態,混合吃食,便可順著血管,吸附在心臟之上,慢慢蠶食血肉白骨,直至化成血水,與我殺臨州城主時用的蟲子有異曲同工之處。其實綜紳說的對,它本就是極寒之物,吸附在心臟上,直接拔蟲或是保守的藥物治療都無法根治,而且他的自我繁殖速度非常快,用祈靈珠聚光慢慢烘烤,將雪蚧溶在血液裡,隨著人體的新陳代謝,慢慢調理,是最好的治療方法。 衛柏希的先祖征戰之時從極北苦寒之地繞行,很多人因此喪命,當時的衛族長卻沒有事,有位很厲害的巫醫推斷可能是因為玄鐵環的原因,融雪蚧不光可以炙烤,還可以用震動,就是現代所說的超聲波,玄鐵環是天外玄鐵所制,配上內力,可以震碎雪蚧,與祈靈珠的效果相同,衛氏先祖救了很多人,將其記載在族志上,供後世子孫參考。而自那以後,衛氏一族再未抵達極北苦寒之地,是以衛柏希剛剛看到師父的症狀並不知道具體情況,直到綜紳說出溶血雪蚧的名字,他才想起。 他說如今形式混亂,得祈靈珠者得天下這樣的謠言,哪怕無人打心底信服,但只要我的身份暴露,隱在暗處的人會越來越多,徒增沒必要的麻煩,他的麻煩已經夠多了,不在乎這一兩件,無所謂,而且顧及到他手裡的鎮北軍,也沒人願意與他作對,他出面最合適。 師父體內的雪蚧大部分還在心臟裡,但為了仔細檢查,不放過任何一個,他與瑄珩催動內力,透過玄鐵環,以心臟為中心,一寸一寸的檢查,瑄珩怕綜紳捲土重來,拔蟲時一人獨攬,才會虧空那麼嚴重,衛柏希仔細檢查兩遍,確定沒有餘蟲,又渡了些內力給師父,防止師父太過虛弱,陷入假死狀態。 可我觀師父脈象,各個器官除了衰弱,並沒有糜爛,破損的跡象,也沒有引發高燒吐血的情況出現,這不合理啊? 衛柏希聽過我的疑問,沉默片刻,看著我說:“或許,綜紳並沒想過殺桐安呢!” :“他那天親口說...” :“明媚,不要被仇恨影響判斷,溶血雪蚧有專人飼養,你想想,以溶血雪蚧的蠶食速度,根本等不到現在,桐安是在綜紳走後倒下的,本王檢視過,剛剛擴散到周邊血液,所以,應該是本王拿出玄鐵環之後,他敗了,沒辦法再拖,不得已啟動了雪蚧。” :“所以呢?我要感激他良心未泯?” 衛柏希皺起眉:“明媚,我想說的是如果這是蕭平淵的意思,那你要多留意一下,南烈事情一旦確定下來,他就會對黎山發難,畢竟桐安在位要比瑄珩在位容易的多,如果是綜紳的意思,那至少你可以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