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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非要覺得是我乾的，不如你也來我門口拉屎，我們也算是扯平了！”
張九秋真誠的建議卻收到了傅憶安的眼刀一記。
“我可沒你這麼噁心！”
“簡直不知廉恥！”傅憶安臉色紅紅白白，像個調色盤。
張九秋攤手：“你進九霄宗之前不拉屎？吸了幾年靈氣就覺得自己多高貴了？”
“我……”
他總不好站在這個位置貶低凡人的，畢竟自己的母親也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
蔡元修指了指張九秋：“我覺得她的提議不無道理。”
“有仇報仇，有怨報怨，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這才是最公平的。”
張九秋驚訝地睜大了雙眼，蔡元修什麼時候轉性了？
不陟罰臧否了？
傅憶安奇怪地看了蔡元修一眼，微不可察地皺了皺眉頭。
蔡長老什麼時候向著張九秋了？他不會也喜歡這個女人做的飯吧？
他冷哼了一聲，拉著周昭昭快步離開：“等著吧，我會讓你受到你應有的懲罰的！”
“嘁！”
張九秋把抹布甩到肩頭上，對著遠去的兩個背影豎了箇中指！
大喊道：“莫欺少年窮！莫欺中年窮！莫欺老年窮！死者為大！”
她看見傅憶安腳下一個趔趄。
“你怎麼又被罰了？”蔡元修抬腳跨進藏書閣，開始在大廳的陣法中檢索。
張九秋在藏書閣東張西望：“來走個過場，反正活兒不要我幹。”
破風：……
這還是張九秋穿過來之後第一次來藏書閣，對四處都感到新奇。
尤其是這個藏書閣外面看起來平平無奇，左右也不過十層樓高，但一走到裡面就會發現別有洞天。
從底下仰頭往上面看，密密麻麻全是書，一眼望不到盡頭，保守估計也有二十層以上。
“這倒是有意思。”
破風只能在心裡唧唧歪歪：哪裡有意思？嗯？
蔡元修不知吃錯了什麼藥還是突然良心發現，耐心地給她解釋了藏書閣這個陣法的作用。
“就類似圖書館裡面的檢索機器，不過這個是往裡面注入靈力，書冊就會出現在陣法之中。”
張九秋點評道：“這倒是比圖書館先進。”
看到他輸入包公斷案的相關內容，張九秋抱著手臂嘲笑：“蔡老師你這是想看看罪犯是不是模仿作案？”
被揭穿的蔡元修：……
“隨便翻翻。”
看他演示完檢索陣法的用法，接著張九秋從儲物袋裡面掏出一副木頭刻的撲克牌。
“正好你在，我們三個人可以一起鬥地主。”
蔡元修：？
他失笑：“怎麼的，你這下又要靠著撲克牌飛昇了？麻將打膩了？”
“麻將有些麻煩，需要四個人，鬥地主就不同了，易藏、易攜帶、易組局、易學……”她羅列了撲克牌的十來個優點。
蔡元修順勢坐了下來，但嘴上還是不情不願：“就來兩局，每個人體質不同，我並不能靠鬥地主飛昇。”
張九秋：……
這事過不去了是吧？
“對了！”張九秋洗好了牌，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玉清殿的事情查清楚了嗎？”
蔡元修隨意一端，把面上的牌翻了過來，是方塊十。
留下最底下的三張牌之後，張九秋開始發牌，沿著順時針的方向，第一輪一人十張，第二輪一人七張。
蔡元修覺得自己的頭比烏拉那拉氏的頭還痛：“還沒有頭緒，我檢查的時候是純金的，應該是到達玉清殿之後被偷的，但是玉清殿每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