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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寒夜似乎看到了自己「灰暗」的婚後生活,但路是他自己選的。
現在看著這對兒唯一露出來的兩隻熊貓耳朵,他都被氣笑了,「我他媽算是栽你身上了。」
他跪起來蹭了幾下,也鑽進了被窩,摸到蔣衡的腰,就把人往後一勒,「睡了,晚安。」
沒一會兒,蔣衡就頂著滾燙的臉,又把帽子往下拉了拉,
邵寒夜雖然老喜歡對他動手動腳,但倆人這麼個姿勢躺在床上還是第一次,尤其是蔣衡,以前連朋友都幾乎沒有,更別提邀請人去家裡一起睡覺。
說不害羞是假的,但蔣衡在試著適應,就像慢慢接受邵寒夜跟他之間的互動一樣。
蔣衡很珍惜這個朋友,也很希望自己能改變。
而且,他更不希望有人因為自己而不舒服,這大概就是邵寒夜跟朋友之間的相處方式吧。
蔣衡還是覺得,自己應該儘快適應,而不是讓邵寒夜別這樣。
雖然,他真的挺害羞的。
帽子已經拉到了頭兒,蔣衡只好用被子遮擋自己,他把被子往上拉,漸漸成了超大號口罩,就留了一點小縫喘氣。
但邵寒夜似乎睡的很快,蔣衡更加確信了,這就是正常的,好朋友之間的相處模式。
於是,他也漸漸放鬆了下來。
邵寒夜摟著他睡覺的姿勢很能給人安全感,尤其是邵寒夜的手臂很有力量,這種難以掙脫的感覺,也同樣會讓蔣衡覺得沒有什麼能闖入。
入睡比想像的快,睡得也比想像的香。
就是睡著了之後,蔣衡夢見自己的帽子和「口罩」,都被一雙無情的手給摘掉了。
然後他就到了北極。
走啊,走啊,越走越冷,最後他被凍醒了。
然而,睜開眼睛的一瞬間,他的夢得到了證實。
邵寒夜正騎著被子,懸在床的另一邊,眼看著就要掉下去了,他還渾然不覺,睡得跟死豬一樣。
蔣衡無語的打了個噴嚏,「死豬」也只是「砸吧」了下嘴,又把臉扣被子裡,睡著了。
「活該你怕,」蔣衡捂著嘴,又打了個噴嚏,「你這樣的,」又一個噴嚏,「誰--阿秋!」
邵寒夜猛的坐起來。
就聽蔣衡伴隨著噴嚏,尖銳的喊了句,「想跟你睡啊!」
邵寒夜呆滯的望著蔣衡,蔣衡也呆滯的望著他。
片刻,邵寒夜有點害羞的抓了把雞窩頭,「你,喊這麼大聲做什麼。」
蔣衡一臉絕望,「我也想知道,啊秋」
「我操,你生病了?」邵寒夜從被子裡爬出來,摸了把蔣衡的腦門,「我靠,你怎麼--」
蔣衡一雙含恨的眼睛正瞥著不遠處的被子。
邵寒夜順著他的目光,有些僵硬的扭脖子過去,「啊……沒蓋被,是吧。」
「你--阿秋--說呢?」蔣衡揉了揉眼睛。
邵寒夜憋笑憋得肩都顫了,「對不起,」他摟著蔣衡,笑聲悶在蔣衡的肩頭,「寶貝,我錯了。」
蔣衡任他抱著,抬頭看了眼,23度的空調,「你沒錯,錯的是我,信了你的鬼話。」
「你別,」邵寒夜笑著起身,「我以後絕對注意,再也不這樣了,真的,我主要是沒--」
「空調關了吧,」蔣衡說,「我快成北極熊了。」
邵寒夜看了眼打著顫的小熊貓,又一次笑噴了。
「喝熱水。」邵寒夜把管家保姆全叫過來了,圍著蔣衡出法子,醫生還得半小時才能過來,現在才凌晨三點半。
蔣衡冷的倒也顧不了那麼多了,接過來喝了口。
「少爺,」保姆抱了床大厚被過來,「捂出汗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