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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宋透過後視鏡偷瞄他,有事有事,老闆肯定有事瞞著他。
對司機小王偷偷使個眼色——老兄,你可知是什麼情況?
小王眼觀鼻鼻觀心地搖搖頭——梁總心,海底針,不知道。
兩人就這麼眉來眼去地到達別墅門口,梁為下車進屋。
別墅一如既往燈火通明,也一如既往得安靜,家裡唯一的女人應該已經入睡。
葉子微一點沒有節約的好習慣,一個人在家也要將整棟房子的燈亮起,真是太浪費。梁為不滿。
但一細想這個家裡唯一的女人,他很快就被一股憋悶衝擊,直抵天靈蓋,害得他心火難耐,躁動不安。
他需要降降溫。
梁為先是給自己灌了一大杯水,覺得降火效果不明顯,又去冰箱夾了好幾塊冰塊放進杯裡。
沁涼涼的一杯水,仰頭便喝,口腔連著咽喉,一徑冰到胃裡。心裡那股憋悶終於略有緩和。
等他上樓換完衣服,經過葉子微房間門口,那股憋悶立刻又回來,還比剛才更強烈百倍千倍。百爪撓心地燒得慌。
梁為要瘋了。
他穿著寬鬆的運動衫去院子裡跑步,繞著別墅一圈一圈地跑,祈禱微涼的夜風能把他身體裡的那一股邪火熄滅。
初嘗禁果,滋味太美好。
這幾天他幾乎每時每刻都能想起葉子微那白璧無瑕的面板,柔軟靈活的腰肢,粉嫩潮紅的臉蛋,以及緊實濕熱的穴口。
梁為想不通自己何時變得這樣無恥,日日思淫逸,夜夜玩縱慾,把幾十年的聖賢書都讀到伊莉莎白的肚子裡去了。
怎麼辦。
……
梁為深深吸一口氣,繞著別墅又跑了一圈。
再停下來。
怎麼辦。
……
……
很簡單。何以解憂,唯有葉子微。
……
一邊拿毛巾擦去額頭上的汗水,一邊抬頭望窗。
三樓那扇軒窗正亮著燈,幽幽橘光,像小倩床前那盞燈,他就是被誘惑的寧採臣。
思慮,思慮,再思慮,梁為終於突破內心那道防線,不,準確地說,應該是那道防線又自動崩潰。
毅然決然,轉身回別墅。
唉,今夜註定又是意志力瓦解的一夜。
他回客廳,照例給自己灌了杯冰水,照例等了一等——嗯,很好,果然沒有效果,依然沒有效果。
他決定盡人事,聽天命,想幹就幹。
上樓洗完澡,換了身衣服出來,鐘錶已經走過十二點。
他最近幾乎每天都要這樣折騰自己到這個時候,做正人君子真是辛苦吶。
梁為站在葉子微的房門口,搓了搓手,咳了一咳,才下定決心去開門,然而——
門打不開。
????
他又擰住門把推了推,依然打不開。
?!?!
梁為有些急躁了,他扯了扯領口,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要鎮定,然後再去擰動門把——
!!!!
很好,真的鎖了。
……這門真的鎖了。
這門真的被那女人鎖了!
梁為不淡定了,他插著兜,仰頭走回來,低頭走過去,粗重的呼吸進進出出,夢遊似的在門口徘徊良久。
走累,撐著欄杆邊看了一會兒,家還是這個家,池還是這個池,魚還是那些魚,他卻突然有種世界棄他而去的混帳感。
——混帳,這女人竟然敢拒絕丈夫的求歡!
——再委婉的鎖門,那也是拒絕!
……
第二天早上,沒有了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