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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中也原本還在點頭,後來聽著聽著越來越不對味,不禁打斷了對方的話,「認真說起來,我們也算是港、黑的上層。」這傢伙是在罵誰?
太宰治的眼神逐漸幽深,「那個時候是,老首領也是,森先生……」他止住了話頭,「那麼,中也。」
「恩?」中原中也側過臉。
「要去上學嗎?」
「哈?」
單方面確認了接下來的行程之後,太宰治又覺得在這個房間裡待著太過無趣了一些,於是就蹦躂著站了起來說是要出門吹吹風。
這種事情中原中也自然,不會跟著,放飛青花魚,得清新空氣,他求之不得,況且他覺得這個世界上應該不會有可以威脅到這條青花魚的存在。
不過太宰治在出門之前斟酌再三,還是將繃帶纏了回去,還是那隻眼睛。
這家酒店是在豪華酒店之列,逃生樓梯過道也開了小窗戶,不過只是僅限小孩子腦袋那個小的窗戶,不過要吹風也不必跟哈士奇一樣把腦袋擱在窗戶裡。
這開啟逃生門,站在樓梯口就可以感受到那種只有高處才會帶來的略帶稀薄的,讓人呼吸一緊的空氣。
太宰治坐在一節臺階上,眼睛卻是落在書上,忽的他開口了,「沙色,不好看。」
…………
孔時雨作為一個中介人,他看可以說是非常熱愛工作的,在得到了兩個新的合作對方的許可之後,他幾乎是第二天就把壓在手裡再不解決要麼就要去馬場堵伏黑,亦或者是拱手讓給咒術界的任務都發給了太宰治。
再見到人的時候已經是兩天後,彼時他剛剛進入約好的餐廳,是在東京本地很有名的一家蟹屋,在前臺報了資訊,就被人帶去了一個小包間。
坐在包間裡的人顯然不在意待客的禮儀這種東西,在約好的人到來之前已經率先開吃了,這是何等的自我啊。
孔時雨將包放到一邊,自己脫下了西裝之後又略微整理了一下襯衫,這才在兩個少年對面坐下。
中原中也正在給太宰治掰蟹腿,這個年代的食物依託於便利的交通運輸已經豐富了許多,比如他們現在在東京的蟹屋可以一直吃到美味的螃蟹。
再次感嘆了一下兩位少年之間的情誼,孔時雨這才發現一點端倪,太宰治整個人都很萎靡的樣子,察覺到孔時雨的目光,他抬起頭與之對視一眼,而後就興致缺缺的再次低下頭,安靜地吃著中原中也拆好的蟹肉。
他們兩個一個拆蟹,一個吃蟹,安靜融洽得自成一個小世界。
孔時雨勇敢的加入了這個世界:「太宰先生這是不舒服?」不意外他這麼想,之前與黑髮少年同出一個空間,可以知道太宰治雖然面色不怎麼健康,但是周身的氣勢一直存在,讓他不會想到少年的身體怎樣,只會給他危險與壓迫這樣的感覺,剛剛對視的那一眼那種感覺還在,但是卻減輕了許多,況且這人的眼睛裡還紅通通的,就連咀嚼蟹肉的力度有些有氣無力的樣子。
聽到他突如其來的關心,中原中也拆蟹的手連停頓都沒有,只是回答,「不用管他,小感冒而已。」說完他把旁邊已經放置了一段時間的蟹肉粥放到了太宰治面前,「喝這個。」
想起兩天前的那個晚上,太宰治出了門半個小時不到就回來了,回來之後連衣服都不換,就跟一隻炸了毛的貓一樣,一聲不吭掀起被子就鑽了進去,鞋都沒脫!就使勁兒跟陀螺一樣鑽,要不是被子下面還有床墊跟床板,這傢伙只是青花魚而不是什麼電鑽機,這架勢是要鑽到床底下去的。
問起來就說是在樓道里遇到了一隻好可怕好醜陋的咒靈,臉姜然長成了樓梯的模樣,也不會直立行走,只會用細長的四肢扒拉著樓梯的水泥磚。
『跟伽椰子一樣!嗚!』
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