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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輕嬋重新洗漱了,聽見外面起了風聲,忍不住問:「表哥去哪了啊?怎麼還沒有回來?」
「可能有事吧。」飛鳶最近都跟著李輕嬋了,也不清楚,見李輕嬋遲遲不睡,提醒道,「小姐快睡吧,明日不是還要出去嗎?小心打不起精神。」
大概是因為喝了藥,或者是因為時候真的晚了,躺下後沒一會兒,李輕嬋就睡著了。
自然也就沒見著夜裡過來看望她的人。
「小姐先前臉紅得厲害,不過洗完澡就好了,應當不是起了熱。蜜餞也吃了,就是今日睡得晚了些。」飛鳶一一匯報。
鍾慕期點頭,然後推門進屋。
屋內未點燈,只有微微的月色從緊閉的窗子映進來,他悄然無聲地到了裡間,掀開紗帳坐在了床邊。
炭火很旺,屋子裡暖烘烘的,床上李輕嬋錦被蓋到胸前,正酣睡著,被摸了臉也沒反應。
修長手指從她眼角仔細撫到下頜,滑落到了她纖柔的脖頸,再往下,停在雪白中衣的衣襟交叉口處出不動了。
中衣柔軟,只有薄薄一層,透著姑娘家身上的溫熱,像是化為絲線一樣纏繞著鍾慕期,引著他把手指往下勾。
只要輕輕一勾……
但那指骨明顯的手指最終也沒勾下去,慢慢回到了李輕嬋臉上,輕輕撫摸了會兒,鍾慕期又低頭親了上去。
怕把她弄醒了,這回親得格外的輕。大概是太輕了,心裡的躁動得不到滿足,還越來越囂張,叫囂著讓他撲上去。
最終所有衝動都被壓下,只餘微微的喘息聲與月色一起消融。
翌日,李輕嬋有了精神已是午後,這回是飛鳶給她裝扮的,雖沒穿小衣,但特意裹了胸,再換上一身男子裝束,真的像個俊俏小公子了。
李輕嬋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磨磨蹭蹭到鍾慕期跟前時,雙手交握在胸前微微擋著,彆扭得厲害。
所幸鍾慕期只是淡淡看了看她,視線並未在她身上多停留,讓飛鳶給她披好斗篷,便帶著她出門去了。
天冷了,街上的人少了許多,但李輕嬋幾日未曾出門了,現在外面雖不熱鬧,她看著也覺得有趣,沒一會兒就把尷尬忘了。
就這麼一直掀著車簾往外看,直到看見街邊賣乾果蜜餞的鋪子,她猛然記起昨天晚上的事情,悄悄扭頭朝鐘慕期看去。
「怎麼了?」
李輕嬋轉過去,雙掌按著坐墊,往他跟前湊近一些,細聲細語問:「可不可以再買一點蜜餞?」
鍾慕期默默看著她,雙唇微動,卻是問道:「你在和誰說話?」
李輕嬋疑惑地眨眼,車廂裡除了他倆也沒有別人了啊,老實答道:「和你啊。」
「我是誰?」
李輕嬋明白了,拉著他衣袖搖了搖,軟聲喊道:「表哥。」
重複問他:「表哥,可不可以再買一點蜜餞?」
鍾慕期這才點了頭,喊停車夫,掀簾下了馬車,立在一旁朝她伸手,「下來。」
「我也去嗎?」李輕嬋遲疑,視線在街道上來往的行人身上掃了一眼,猶豫道,「可我要是等會又暈了……」
「表哥護著你,摔不著。」
李輕嬋視線落在他微張著的手掌上,盯著他掌心紋路看了會兒,小心地挪到簾外,然後慢慢搭上了他的手,被他抓著手腕,單手攬腰抱了下去。
落地的時候李輕嬋微微趔趄了下,被他手臂扣著腰,護得牢牢的,立馬就站穩了。
許多天未出門,此時走在街上李輕嬋都覺得不太習慣,她現在這身子孱弱得很,亦步亦趨地跟著鍾慕期,生怕被別人磕著碰著了。
蜜餞鋪子很近,裡裡人不多,挑挑揀揀一會兒就買好了。
要回馬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