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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碧石會說禾蘇該死,她瘋起來就是那麼不管不顧。
「你的繼承者,是……那個長老的侍衛?」
「對,她雖然是為保護長老而死,可也是我的人。」
從前的事簡直就是一筆爛帳,不知為什麼,我一出來全都跟著翻出來了。
難道這就是所謂蝴蝶效應?
「那你有仇報仇,別客氣。」我是不想再陷進從前的泥沼中了,無論當初我做過什麼要接受懲罰,數千年過去了,我也該刑滿釋放了。
好不容易出來重新做人,我只想過簡單自在的生活。
「你沒看到嗎,我打不過她。」碧石嘖了一聲,「而且她現在是富婆,你我只是打工仔和黑戶。」
呵,我只能說這話太真實了!
繼續留在碧石這也想不出辦法,我回到自己房間,陳清寒剛好吃完飯。
「小陳哪~」我厚著老臉坐到陳清寒旁邊,挪挪椅子和他親密無間地並排坐著。
「嗯?」陳清寒立刻警覺的眯起眼睛,那表情好像在說『你又要出什麼麼蛾子』。
「我問你啊,你有沒有那種……就是那種…無論如何也甩不掉的迷妹?」我記得陳清寒說他命犯桃花,這方面的經驗應該很足。
「嗯……有。」陳清寒低頭沉吟道。
「那你是怎麼說服她放棄你的?」
「還沒甩不掉。」
「嘶~你這等於沒說一樣。」
「你都說無論如何也甩不掉了。」
「好好,沒事,我自己再想想辦法。」
我嫌棄地揮揮手,馬上拉開距離,拋棄陳清寒,到走廊裡散步。
黑衣人沒有限制我們的行動,我到甲板上看看比基尼美女游泳,又到上層賭場轉轉,還有船艙內部的商場,旅遊紀念品店。
在酒吧裡,我忽然瞥見禾蘇身邊的那個男人,摟著一個紅髮女郎走向衛生間。
他們進的可是女廁所,我立刻跟上去,尾隨他們進去,躲在他們隔壁的隔間。
我想像中的激情場面並沒有發生,紅髮女郎和男人在隔間裡一共待了不到一分鐘,我聽到她小聲說『今晚動手』。
然後就離開了,接著我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音,等男人也出了隔間,我偷偷看了一眼,他的西裝太合身了,沒有任何多餘的空間,因此他衣服後面的鼓包特別明顯,他在後腰藏了東西。
今晚動手?動什麼手?他是禾蘇身邊的人,難道他想對禾蘇不利?
假如紅髮女郎是禾蘇的人,他們倆根本不需要躲到酒吧衛生間來傳遞『物品』。
這個男人很可能是別人安插在禾蘇身邊的臥底。
我沒心情再閒逛,趕緊返回房間,告訴陳清寒我看到的事。
順便把禾蘇的身份,還有前塵往事回顧一遍,陳清寒聽完一點都不驚訝,他說上面派了他的『甩不掉』來,是朋友的話就幫他度過難關。
他說到這個人,表情很是複雜,說起來他和這個『師姐』的情況,跟我和禾蘇還有些相似。
陳清寒的身手是正式拜了師學的,他有一個師姐,和他也算是。
這位師姐對他好的那是沒話說,起初陳清寒很感動,對師姐也十分敬重,兩個人一起冬練三九、夏練三伏,陳清寒小時候也有調皮的時候,每次犯錯,都有他師姐替他遮掩。
後來陳清寒的家裡接連出事,他師姐一直陪著他、開導他,他說那時候,他覺得師姐就是他的親姐姐一樣。
他出國的時候,他師姐也跟著他出國,去國外照顧他。
他以為師姐是個溫柔賢惠,特別愛照顧人的好姐姐。
直到有一天,一個總是給他發簡訊,經常約他出去玩的女孩兒失